可惜飘窗下方玻璃是封死的,只有上方有能打开的窗户,顾简的身高站在飘窗上只有腰堪堪探出一点,手根本够不到冰柱。顾简去厨房搬个小板凳,踩着板凳往外探,终于掰断冰柱,慢慢缩回身子打算下去。
“顾简!”
推开卧室门的谭城宣脸色惨白,迈着大步冲到窗户前,从后方抓住顾简的腰把他直接拖下来。
顾简晕头转向的落地,立刻被谭城宣死死抱住。谭城宣手劲极大,高大的身体微微颤抖,头埋在顾简耳边喘粗气,似乎有一些哽咽。
抱了好几分钟,谭城宣才放开顾简,他眼眶微红,低着头不看顾简的脸。看见顾简的手上有灰尘,去浴室拎毛巾出来给他擦手。谭城宣鼻翼阖动,毛巾一遍遍擦顾简的手掌,手腕抖的不成样子,过了几分钟,眼睛里的泪珠一颗颗砸顾简手上。
顾简站立的角度能看见谭城宣大颗的泪珠从眼眶里滚出来,谭城宣忍的极辛苦,眼角一直在抽搐。
顾简伸出手擦谭城宣的眼泪,嘴唇开合几次,终于吐出声音:“……我只是帮一只麻雀,不是要跳楼。”
谭城宣抬起手臂擦一下眼睛,动作很快,带着一点孩子气的委屈,依然低着头。
顾简有些不知所措,僵了几秒道:“我不会让你难过的。你放心。”
谭城宣终于抬头看顾简的脸,顾简的眼睛里充溢着他曾经最熟悉的神情,亲昵的、喜欢的、饱含情义的。
谭城宣捧住顾简的脸,将自己的唇对了上去。
谭城宣不敢回想刚才进门看见顾简半截身子在窗外的心情,他只想确认眼下顾简活生生的在他身边,嘴唇的温度,脖子上跳动的脉搏,衣服下光滑的皮肤,都能清清楚楚的触碰到。目光所到之处就是舌尖舔过之处。
谭城宣抱着顾简跌跌撞撞的走到床边,眼睛不看路,只盯着顾简已被褪的光裸的身体,一寸一寸,似乎要用眼神在上面凿出花来。被压倒在床褥时,顾简也开始回应谭城宣的吻,与他舌尖相绕,手臂紧紧抱住他的脖颈。顾简整个人被谭城宣箍在怀中,虽倒在床上,后背却触不到床单,腰身被谭城宣的手紧紧按着贴住他的腰腹,保持着拱形的姿势,被谭城宣从下巴吻到小腹。谭城宣嘴唇舔过顾简小腹,继续下移,双手将顾简的腿搭在自己肩膀上,毫不迟疑地含住他腿间挺翘的东西。
这种从未有过的体验让顾简一下子陷入混沌,极端的舒适与极端的痛苦让他试图缩起双腿,却被谭城宣手掌大力压住,舌尖滑过大腿内侧,继续舔弄他的下?身。那湿热的舌尖肆意动作,顾简感觉自己全身的毛孔一点点炸开,双手无力的抓住谭城宣的头发,随着最后的发泄重重仰躺在床上。
谭城宣从顾简腿间抬起头,将口中的白液吐在手中,上身重新覆到顾简身上,低下头吻住他的嘴,拼尽全力的舔咬让他无法呼吸,趁着顾简晕眩之际,将手中的液体尽数涂抹于他的后身穴?口处,伸出食指往里探。
顾简瞬间察觉到身后的动作,陌生又异样的感觉让他吃痛的从谭城宣嘴里逃开,仰着头看谭城宣的眼睛,那眼神里有孤注一掷的惧怕,谭城宣直到此刻还在因为方才站在窗台旁的自己心有余悸。顾简心动如潮,以唇相就,双腿向两边微微分开,方便谭城宣的动作。手指进出的动作让他疼得抽气,只能咬着谭城宣的嘴唇依靠接吻来转移注意力。
谭城宣单手抱着顾简的后肩,另一只手将他的右腿握住,下?身的巨物一点点挤进方才已能容下三根手指的后?穴。顾简一瞬间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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