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汕手下正好有五个头领,左剑铭让剩余那五人分别潜进他们房间,自己则专门负责解决黄汕。
一得命令,那三十余人就全部散去了,在黑漆漆的夜里,轻功卓越的他们没有露出一点声响。
左剑铭偷偷向著一处最为华贵的房间靠近,透过门缝,他可以清楚地看见黄汕正在里面的一张床上熟睡著。
门在里面锁著,左剑铭在门窗上划开一道口,拿出暗器夹在两指之间,瞄准了之後对著黄汕嗖得射了过去。
“呃!”本在熟睡中的黄汕闷哼一生,便安静了。
左剑铭这时踹开房门,拔出长剑走向黄汕的床铺。床上的人已经没了知觉,左剑铭一步步靠近,手中的剑渐渐扬起。
突然脚下踩著的石砖有了些晃动,左剑铭暗道不妙猛然向後退去,黄汕床顶上疾速飞出了数把匕首向他射来。
可能这黄汕在江湖上滚打惯了,疑心也重,竟然在自己的寝居里安装了机关。
连忙飞身躲闪,没有让匕首扎中但却被划出了数道血痕,左剑铭还来不及喘口气,本应该在床上昏睡的黄汕却突然跳起来,握著床头上的长剑就向他刺来。
一切都太突然,只是一个低头的功夫那剑就突然刺了过来,饶是左剑铭的伸手也躲不过去。
“唔!”一口血从口中喷出,那剑因左剑铭的察觉而刺偏了,就刺在离胸口一寸的位置。
忍著剧痛,左剑铭拔出了胸口的剑,在对方扑上来的时候一脚将人踢出,又一剑刺中了对方的喉咙。
黄汕死了,左剑铭忍不住单膝跪在地上,一手拄著剑撑著。连忙点了几个穴道企图止住血再外流,但眼前还是越来越黑,左剑铭还来不及自嘲一下意识就离他远去了。
再醒来的时候是在黄汕的床上,旁边是他的手下。
“右翼,你醒了?”
左剑铭感觉胸口的部位痛得要命,每呼吸一下都觉得疼。
“黄汕的人都解决掉了吗?”
“是,昨晚属下们都顺利完成了任务,现在这里已经没有主人了。”
左剑铭试著起身,发现有些勉强:“让兄弟们把黄汕的财物整理一下,还有咱们的那几艘货船,今天就运回去。回去了之後告诉教主一声,我得过些时日再回去。”
他如今伤成这样,已经不能再运功提气了,想近日回去是不可能了。
“是,属下这就去办。您身负重伤,属下会安排几个人留下来照顾您。”
“不用,你安排一个人留下来就可以,其余的都回去吧。”
“这……”有些犹豫的:“那好吧,属下这就去办。”
其余人都带著原属於黄汕的积蓄回玄天教了,只有左剑铭还有一个名叫刘华的手下留下了。
伤口太深,又离胸口太近,动作幅度大一些就会向外渗血。郎中来看了几天,开了些汤药还有外用药。
三天後,左剑铭感觉伤口不再严重渗血了便打算回去。刘华不同意,觉得应该再等几天,但最後拗不过左剑铭只好去找了辆马车。
刘华很细心的在马车里铺上了厚厚的被褥,左剑铭躺在上面,他则负责驾车。
如果道路不平坦,刘华就会放慢驾车的速度,车子太颠簸左剑铭的伤口就会崩开。
有时候左剑铭会发高烧,因为伤口发炎道上又遇不到郎中,刘华只能粗糙地给他上些草药。
十天以後,马车终於驶到了京城。
左剑铭的伤口合上了点,因为总是发炎又没有得到细致的诊治,身子底比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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