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宠额头上青筋根根显露,不过手死死抓着裤带,不肯就范。
“天宠哥哥……”丹泽咬着嘴唇,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你就这么不喜欢丹丹么?”
“我没有……”冤枉啊……
“既然没有,那就赶紧松手啊!”丹泽收住了哭脸。
“可是……”齐天宠咬牙切齿。“丹丹……从前的事,你忘了好不好?你看,你也把我……嗯,我们两不追究好不好?”
话音没落,丹泽的眼泪已经掉了下来。一声不响地下了床,从他的包裹里翻出一把弯刀,站在床头,弯刀比在自己腿间,“都是它控制不住伤了哥哥的心,我切掉他怎么样?”
“……我脱就是了……”这下换成齐天宠要哭了。他是很生气丹泽强迫他的事,但是这件事也确实有他一部分责任,比如他误以为对方是女孩,还有他忘记了他们之间的十年之约。
但是齐天宠因为宣麟的事情,对男人有些避讳,恨不能跑的远远的,再也不和这些人见面。只是不管怎么说,他都不是个罔顾他人性命的人,也看不得对方这般伤害自己。
有的时候,人就是这样,见不得别人伤害自己,就只能自己背负。
丹泽并没有因为齐天宠一句话而改变什么,还是眼泪汪汪的,“我不要哥哥的施舍,我是真的想和哥哥相爱。”
“丹泽!……我自愿的还不行?”眼见那把锋利的弯刀已经划破了丹泽的外衣,齐天宠挤出一丝难看的笑。
“天宠哥哥……”丹泽丢下刀,一把抱住齐天宠,哭的十分伤心,“丹丹不是想逼你,我不想逼你的,我只是想对你好,我一定会比那个魂淡对你好的……”
“……”
“哥哥,如果有一天,我对你不好,我一定不会强留你的。你相信我一次好么?”
“……嗯……”
激
1.
当……当……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打更的声音从巷子里传出来,寒冷的北风吹着打更人不算厚实的棉衣。嘴里碎碎叨叨的抱怨着天气寒冷,朝着天上看去,却看到天上飘飘洒洒地鹅毛大的雪花缓缓落下。
打更人跺了几下脚,想着这么冷的天,反正也不会有人来查看,不如赶紧回家,守着火炉喝几口刚买回的酒御御寒。想到桌子上还有一包没吃完的半空儿,打更人不由得哼起了小曲。
“哎呀——”打更人脚下一绊,朝前扑去。若不是手脚还算灵活,这一下就要跌个鼻青脸肿。数九寒天的,土地冻得生硬,即便是如此,打更人的手还是搓破了好大一块皮肉。“什么东西啊!”
绊了打更人的物件踩上去有些软,打更人吓了一跳,赶紧揉揉眼睛俯身看过去,这地上躺着的竟然是个人,只是这人浑身僵硬不知死活,一身破烂的棉衣多处露着薄薄的棉絮,看起来就落魄之极。“原来是个叫花子!”
打更人啐了一口,自认倒霉,撇开几步离去。
泼洒的一点酒液溅在那人脸颊上一些,带着脸上的浊污慢慢划下。
殷若飞本是镇江侯最小的儿子,也是唯一的嫡子,容貌又十分出众,虽然不是万千宠爱在一身,却也是受祖母、母亲百般疼爱。父亲虽然一向严厉,但对他却也不曾责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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