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刀!放肆!」守根急得浑身冷汗唰的就下来了。这流氓想来真的!
「放你娘的肆!老子今晚不上了你,我就跟你姓!」手指摸到身下胸膛裏的那点柔软,下意识地用指尖捏住搔了搔。
「舒三刀!」
「嘿,哥,我帮你吸出来。」一颗大脑袋低下,伸出舌尖就舔。
守根身体一震,「三刀你别开这种玩笑!我们有话好好说。」
「你看我像开玩笑的样子吗?」如果没做那场春梦也就罢了,偏偏他做这梦,梦中人还就在他怀裏。这种隔靴挠痒越挠越痒的状况,逼得他都快疯了!
用舌尖舔不够,张嘴就把那块全部含了进去。用劲一吸。
守根当即发出一声怪异的呻的吟。
三刀竟然兴奋到浑身颤抖。扣押住守根的力道也越来越重。舌头在那逐渐变得硬质的肉粒上来回刷,刷完这边赶快又换另一边。
「舒三刀,我警告你!如果你真敢乱来,小心我们朋友都没得做!」
男人抬起头,双眼通红。「不做就不做!你以为老子想跟你做朋友?老子只想用xx操的你!」嘴用不上,就改用手指去提拉揉弄。
「舒三刀——!」
屋外寒风依旧凛冽,天暗得诡异。
片马的寒冬真正来临了。
边城片马 第七章
守根裹著棉袄,顶著大清早的清寒,大踏步向家中赶。
路上有熟人看见他,想打招呼的,举起手又放下。因为守根的气势太可怕,那脸上明显的怒火可以烧熟一锅粥。
也许就因为这份可怕的气势,路人并没有人注意到守根穿了一条看起来不太适合的裤子。就算有人注意到了,也不会太在意。家裏穷嘛,裤子互相穿那是常有的事。
守根快要气炸了。
其实你真要问他气什麼,他也回答不出。
总之,他就是气。气到三刀后来放开他,他还大吼: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两个月!欠你的银子我一个子儿不差地都还给你!
吼出这句话时他完全没想到他要怎麼在两个月中筹到一百……不对,五百两银子。月利两分,太狠了,幸亏没说利滚利,否则他只有撞墙的份。
死流氓! 有种你一辈子别来找我!否则见你一次砍你一次!
刚推开大门。
「守根!你终於回来了!」二娘侍妆见到他,立刻眼中含泪急迎了上来。
一听二娘声音悲戚,守根心中一震,连忙迎上去问道:「二娘,怎麼了?」
「守根!根子!你终於回来了,你终於……」二娘哭了出来。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守根心知不妙,收敛好自身情绪,立刻追问。
「爹呢?小妹呢?还有我娘呢?」
「夫人带著清韵在屋裏,老爷他……」二娘哽咽,不住抽泣。
「二娘,你别急,慢慢说。爹怎麼了?」守根一边问,一边扶著二娘往家裏走。
二房侍妆擦著眼泪,边走边断断续续地把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昨晚何家老三耀祖不知为何在城西一家酒铺与人发生争执,很多人都看见他们吵架最后耀祖被那人赶出酒铺的场面。结果不久后那与耀祖吵架的男子被人发现死在榆荚巷裏,头上还被人砍了两刀。
「死的那人是谁?」守根问。
他二娘回答:「听说是红灯笼赌场的二当家,就是在城西专门放高利贷的那个高剥皮。」
说著就又哭了出来,「这都是造了什麼孽哦!我的儿啊,你做了什麼事,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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