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胳膊被卸了。
警界精英果然不是软柿子,下手不留情面,张恒“嗤”地抽一口凉气,脚下动作稍稍一滞,胸口又挨了一拳。
和洪黎明单对单,怎么可以有丝毫大意?张恒一招落了下风,接下来就被打得落花流水,直接趴回床上。
洪黎明把他从床上翻个身,先掏出手铐,把他左手和床头的栏杆锁在一块,才帮他把脱臼的右手接回去。
咔嚓一下。
张恒痛得身子一颤,咬着牙不发出一点声响。
男人一想到那几个空啤酒瓶子,就怒火中烧,再想想那盒辣子鸡,更是火上浇油。现在打也打了,锁也锁了,总不能继续往死里揍,沉默片刻,把手绕过张恒的腰,摸到腰下,把牛仔裤拉链拉了下来。
张恒低头,扫了男人在自己下身乱动的手一眼,眼皮耷拉,竟然没有激烈反抗。
也不知道是被打怕了,还是又习惯性的破罐子破摔了。
裤子被扯下,胯下被凉梭梭的风穿过,被男人掌心灼热的温度一烫,张恒身子蓦地绷紧。
瞬间又放松了。
巨物顶破括约肌,贯穿到深处,肠道被塞满的扩张感,让眼前一阵发白。
洪黎明怕张恒忽然挣脱手铐跑掉似的,把他按在床头上,用力地吻,舌尖灵蛇般钻进张恒的唇间。
“唔……他……嗯的……”
三字经堵在嗓子眼里,随着男人气息侵入,化成喉间无法控制的微颤。
“想要吗?”
“想……你的头……”
嗤——
衬衣从中间撕开。
乳头被指尖捏住,揉搓的感觉刺激万分,张恒的身子一下子热起来。
硕大的凶器每次刚进去时都像要把人剖成两半,警官一脸淡定矜持,热情和占有欲都深藏在肚子里,体现在行动上,每一下抽出大半,然后深深顶入,直到两颗饱满地圆球差点硬挤进窄小的肉洞。
身体交合撞击声,不绝于耳。
张恒五脏六腑被顶得一下接一下地往上乱跳,侵入物把肠道反复贯穿捣弄,强烈到连痛觉也渐渐失去。
“你的里面,怎么总是这么热?”洪黎明大幅度地摆动腰杆。
“嗯——嗯嗯——呼哧……”
麻痹的下半身,快感如燃烧灰烬上生出的新芽。
开始只是微微探头,转眼之内不可遏制地狂长,枝桠带着倒钩,缠紧每一根神经。
焦灼感难以言喻,让张恒喉头抽紧。
张恒用没被锁起来的那只手,抓着洪黎明的后脑勺,五指深深嵌在乌黑微硬的短发里,觉得自己彻底完蛋了。
“我被你咬得紧紧的。小恒,你是最棒的。”
这么大的人了,还是混黑道的,被男人小恒小恒的叫,张恒觉得肉麻透顶。然而,体内的巨物不断突入抽插,一切都天翻地覆,迅雷不及掩耳地变幻,就连肉麻的爱称似乎也成了催情的调料。
“我喜欢听你叫我。”
“嗯……”
“来,叫我小明。我喜欢听你这样叫我,像小时候一样。”洪黎明因为情欲而微微沙哑的音线,往发红的耳朵里幽幽地钻。
张恒湿淋淋的脊背,爬满难以形容的快感。
胸口涨到极点,喘得快透不过气来。
一直倔强抿紧的唇,不知不觉半开。
“叫嘛,我想听。”
“去你的……”
两具身体激烈交媾,床单泛起阵阵纠结波纹。
“我想听。”
“听……呼——嗯呜——听……听你个头!”
前列腺不断受着摩擦、撞击,胯下前端渗出的淫液,因为动作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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