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貌似对那楼顶的珠子极为感兴趣?”沈氏看着目光望向楼顶的赵希言。
“海外的贡品我见过不少,那颗珠子是红色的,好纯正的颜色。”
赵希言说道,随后侧头看着沈氏,“这个颜色,不是姐姐所喜欢的么。”
“一定价值不菲,这个商人通过此楼来吸引客人到他店前,又摆上贵重的珠子,但这些壮士身强体壮,非常人能胜,必然是不想将珠子送出去的。”
沈氏说道,心中虽喜,但知商人心思,便也没有作他想,“世上之人,哪有此商贾更精明的呢。”
“若是赢了,他还敢赖着不给吗?”赵希言笑道,“既然姐姐喜欢,那我争上一争。”
沈氏拉着她的衣袖,“这里鱼龙混杂,点到为止,不要太张扬了。”
赵希言点头,“今夜七夕。”
老板的话音刚落,见壮汉出来,有人望而却步,有人大着胆子一试,报名的人依然有许多,因为那颗价值不菲的珠子实在太过诱人。
但无一例外,参试的人都落败,还有些不甘心又有些拳脚的人苦苦支撑,最后被打得鼻青脸肿,连那彩楼的梯子都没摸着。
见此场景,一些还未上场的人开始打起了退堂鼓,而开设灯会的老板正悠闲的坐在太师椅上吃着葡萄观望,每有人落败,便会露出得意的笑容。
直到裁判喊了好久,“还有人来一试吗?”
老板见没人来了,便放下茶杯起身,“诸位,这颗珠子的价值,可抵得上我这座酒楼。”
在宝贝的诱惑下,又有几人拼了命上场,因壮汉被之前的消耗了不少体力,这几轮下来明显比之前吃力,但是仍然没有人能连闯五人。
前往参试的都是普通百姓,而今夜的扬州城多文人雅士与游客,武艺高强的江湖人士不曾出现,而那些军中的将士也不会来此参与这些民间把戏。
“我来。”赵希言从人群中走出,问道老板,“若是我攀上那乞巧楼,明月珠是否就归我了?”
“当然。”老板看着身材有些瘦弱的赵希言说道,“我徐某人言而有信,从不说假话,但前提是你得上得去。”
之前来了几个身材高大的壮汉都没能连战五人,眼下这个年轻人又岂能,且老板打量着她,身穿道袍头顶唐巾,满腹诗书之气,像个文弱书生。
赵希言也没有换衣裳,并不怕宽大的衣裳会碍了自己的手脚,气定神闲的站在壮汉跟前,“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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