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贤嫔的一番解释,足已说明这是个聪慧女子,但让赵希言不理解的是她为何要向自己解释,“贤嫔娘娘为何要同言说这些。”
“我……”贤嫔一时噎住,找不到理由来回复,确切是说,以如今的身份,她不敢说,若按辈分,她是赵希言的庶母,本该避嫌。
见贤嫔答不上话,赵希言也不在多问,罢了罢手,便转身离去。
贤嫔只能盯着赵希言的背影,再也没有理由拦下她的脚步,望着燕王孤独的身影,眼神里印上了一丝的落寞。
“贤嫔娘娘。”一句阴柔的呼唤将贤嫔吓了一跳。
“王公公。”贤嫔回头发现是皇帝身边的秉笔太监王彦,顿时松了口气。
“娘娘现在入了宫,进入内廷,是陛下的妃嫔,内命妇该遵守什么样的规矩,娘娘在入宫前就已经有尚仪局的人教授了吧,有些东西,不能触碰的,便不要随意去碰,该避的嫌,还是得避一避的。毕竟,紫禁城可不必家里头。”王彦似好心的提醒道。
“我知道了。”贤嫔也没有与王彦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陛下正生气呢,父子不和。”王彦又道,“娘娘此刻应去侍奉陛下才对,否则日后这后宫里的妃嫔多了,陛下就算有了另外的新欢,也能记得娘娘今日的好不是?”
贤嫔听后便朝王彦谢道:“多谢王公公提醒。”随后进入乾清门朝乾清宫大殿走去。
赵希言回到在京的燕王府,心里有满腔怒火,却怎么也对适才取代母亲陪伴在皇帝身边的贤嫔迁怒不起来,这是皇帝的旨意,谁能违抗皇命呢。
晋阳公主见赵希言回来,一脸的不悦,便猜测的问道:“殿下见到贤嫔了?”
赵希言躺在椅子上,“嗯,碰巧她在乾清宫。”
旋即坐起又道:“原来那个刘氏晋商,是她的本家,那日爽快答应借粮的,是她的亲哥哥,她那日也在,然我却没有注意到她,而今危机解决了,她竟成为了我的庶母,当真是没有比这个跟巧的了。”
“我被陛下赶出来了。”赵希言又躺下道。
“殿下穿着丧服在紫禁城内走动,先皇后殿下大详都已过了,对于一切无关紧要的人而言,哀思自然减退,甚至是忘却,而殿下这一举动,无疑是给新册了妃子的陛下难堪……”
晋阳公主斟满一杯茶,旋即关心的问道:“陛下没有打你吧?”
“他不会打我。”赵希言极为自信道,“他下不了手。”
“说到底,陛下与殿下父子情分是在的,妻妾,于这个时代而言,再正常不过,更何况是一国之君的皇帝呢,为了权力可以流传万世,子嗣更是成为了皇家的头等大事。”晋阳公主耐心劝道,“只是殿下自幼只有父母双亲,一时间难以适应这种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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