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息怒,”赵希言拉着齐王坐下,“弟弟本就是借孙氏拒绝王家,只要那悍妇不入我家门,娶不娶孙氏便也无关紧要。”
“殿下。”有侍卫入内道。
“何事?”微醺的齐王扭头问道。
“晋阳公主请您过府一叙。”
“晋阳?”齐王楞道,旋即看了看楼房窗外,晋阳公主的府邸就在不远处,“这么晚了,她找我作甚,我这儿酒还没陪言弟喝完呢。”
“兄长不打紧的,阿姊唤兄长定是有事,兄长且去吧,希言在这儿等就是。”赵希言善解人意道。
“那好。”齐王摸了摸脑袋起身离去。
赵希言坐在房间靠窗的椅子上,一边拿着酒杯一边向外张望。
未久,门外响起声音,一缕青烟向内飘进,赵希言以为是齐王,“殿下这么快就回来了么?”
未有应答,赵希言便锁紧了眉头再次试问道:“陈长史?”
还是未有应答,赵希言开始慌张了起来,刚要起身,忽然门窗全部被关紧。
赵希言起身质问道:“是谁?”
入内的人脚步极轻,一身黑子包裹全身,不管赵希言问什么他都不做回答。
赵希言深皱起眉头,“又想要我的命吗?”
话音刚落,黑衣人便拔出腰间的利剑向赵希言刺去,身手矫健,不似新手。
赵希言刚想运力却发现四肢逐渐瘫软陷入了无力,“这酒?”
“酒里的药不运功也无碍,平常人根本察觉不到。”黑衣人回道,旋即双眼狠厉,“拿命来吧。”
赵希言拼尽全力转身,躲过了刺客的进攻,声音以及靠近时的味道都让她难以置信以及一阵阵心痛。
赵希言一边闪躲,一边悲伤道:“原来扬州官道是你,冬猎也是你,今日要我命的还是你,你多次派人刺杀我,便是为了嫁祸给几个亲王,好让皇帝心疑不至于动摇东宫之地位。”
一剑落下,即将刺穿,赵希言哭喊道:“阿姊!”
剑抵眉心一寸处,因这一声唤而止,赵希言不明白的怒瞪着眼前人,“为什么啊?”
“没有为什么,要怪就怪你生在了天家。”行刺之人看到泪水后眼里开始有了动容,“不要怪我。”
面对死亡前的恐惧,赵希言慌忙整理思路给自己争取时间与生路,“杀我于你没有半点好处,留我一命,我可答应你率燕国举国之力助太子殿下登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