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捡被韦秦川牵着,走到一边坐下。他这才看清楚,舱内坐了不少人。
他们右手边是风棋初,永远面无表情的模样,他身旁是个没见过的男子,却是天生笑面,眼波自喜。虽穿着件红底紫花衣裳,但他面相不俗,看上去风雅潇洒,别有一番自在意境。
赵邢这次不用做苦力摇橹,舒服地靠着舱壁发呆。骆元走过去跟他坐在一块儿。
至于邱书蓝,则正坐在闻捡对面,见了两人面色如常,看不出一丝痕迹,跟韦秦川点头示意。
韦秦川道:"辛苦了。"声音恳切,不疏远也不过分殷勤。
邱书蓝道:"你我兄弟,哪里的话。"竟也听不出一丝虚伪。
骆元心道,都比我会唱戏。他踢了踢薛方,对方晕得彻底,完全没反应。
邱书蓝道:"我把你给的那包药全撒进火里,他肯定醒不来。"
骆元道:"这是棋初的功劳,"他指了指那陌生男子,"书蓝,忘了给你介绍,这位是棋初的师兄,大名鼎鼎的萧南丹。这几次用药神不知鬼不觉却有奇效,正是出自他的手笔。"
邱书蓝朗声笑道:"我是有眼不识泰山啊,失敬失敬。"
那萧南丹虽生得笑面,却极傲慢地摆了摆手,随便道:"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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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南丹顺手掏出只玉瓶扔过去:“火雾药性浓烈霸道,几位可多服一颗解药,以免余毒侵体伤身。”
邱书蓝拿过玉瓶略一迟疑,骆元劈手接过来,倒出药丸扔了一颗到嘴里,“那烟真够呛人的,你配的药行不行啊?”
萧南丹白了他一眼,“无知小儿。”
闻捡把头埋在韦秦川背上,笑得很开心。
骆元没好气地扔了两颗药过来,“堵上你那张粪嘴。”
闻捡不满地冷哼了一声,把药塞进嘴里,立刻苦得眉毛眼睛皱成一团。
邱书蓝适时问道:“不知这位是?”
骆元道:“这位说来,你也知道,他是当年那只青鱼玉佩的主人。”
邱书蓝的惊讶恰到好处,“什么?他不是……,竟死而复生?”
骆元道:“活人怎么可能死而复生,他是把脑子弄坏了,连自己叫啥都不记得。”
他噼里啪啦一顿臭骂,把找到闻捡的经过说了一遍,没了道:“难为你那时候找人找了那么久,人家多好,说忘就忘,真叫方便。”
“恭喜二位,苦尽甘来,这番奇遇着实不可思议。”邱书蓝冲闻捡拱手,“可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闻捡被骆元骂得没精打采,敷衍道:“乘您吉言。”
韦秦川道:“最近事情太多,没来得及告诉你。回去我们再叙,还要事要托你帮忙。”
邱书蓝道:“有什么吩咐,尽管说便是了。”
闻捡突然道:“你声音很耳熟。”
邱书蓝神色一动,玩笑道:“或许是当年找寻你的时候,喊了太多次你的名字,被你听见却不自知……”
几人哈哈一笑,骆元将玉瓶中最后一颗红丸倒出来,朝邱书蓝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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