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范希捷赶忙应道,“现在看吗?”
“靠谱!”韩归白到,轻车熟路地跳下椅子,一点也不顾及那张飘飘摇摇的床单以及他自己绊倒或者走光的可能。“老祁,把该叫的都叫上,有要求一次性搞定!”
十五分钟后,一干剧组成员从摄制场地走出来,面色都很古怪。
“卧槽……几个pose而已,居然特么地看硬了!丢脸!”
“你不是一个人……等等,你一个女人硬啥子硬哦?”
“幻肢,幻肢,你没听说过吗?”
“已经预感到正片的羞耻程度了!我发誓,我这次绝不自虐,绝不看现场!”
“就是,就是!给导演和摄像大哥点蜡,他们俩无论如何是跑不了的!”
“……不对啊,如果全靠演技的话,最该点蜡的难道不是沈大大吗?”
此时,韩归白正躺在玻璃床上笑,而且是哈哈大笑。“定力都太差了!距离上次都多久过去了,居然一点长进都没有!”
祁连无奈至极,满头满脸的黑线。不得不说,他也有点感觉,但还是控制得住。“别笑了,留着点力气干活。你身体状态整体不错,这次可能喷点水就够了。”
韩归白好容易笑够了,也没接话,只侧头去问坐着的沈衔默。“你觉着呢?”
“……挺好的。”沈衔默只能这么表示。难道他能直接说,他恨不得现在就把人办了?
韩归白半直起身,薄薄的被单顿时从他身上滑落,露出肌肉线条分明又不夸张的胸膛。“那咱们就开始呗?”他露出了一个八颗牙的标准微笑。
沈衔默对上韩归白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莫名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为什么隐约有种不特别妙的预感……
按照剧本,雷轻腾迫使庄鹏与他保持不正当的身体关系,而庄鹏无法反|抗,只得采取冷暴力。每到固定日子,他会去雷轻腾定的地方,他会把自己清理干净,他甚至还会光溜溜地躺在床上等雷轻腾来“临幸”……
但他在最后一步上不配合。只要他能控制住,他就一定要像一尾死鱼一样趴在那里。
雷轻腾可不喜欢奸|尸的感觉。他想让庄鹏食髓知味,那么,床就成了他们用身体直接角力的战场。
这次情|事的开头和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没有区别。没人说话,亲吻、触摸,按部就班。当然,这些动作不要指望庄鹏做。放到现实,就是沈衔默坐在床边,俯身去亲吻触摸韩归白光裸的背部——
温柔、爱怜、不失情|色,吸吮时发出的轻微水声逐渐暧|昧了气氛。
韩归白闭着眼睛,没有吭声。就算背上已经出现了斑斑点点的鲜红吻痕,他也没有反应。
这是无言的反|抗,谁都能读出来。沈衔默轻笑一声,扬手揭开了韩归白原本覆盖在下半|身上的薄被。“怎么还不老实。”他这么说,似威|胁又似宠溺。
韩归白依旧闭着眼睛。他只感到边上的人起身又坐回,然后有只手不容拒绝地掰开了他的双腿。他预感到后面会是什么,不由微微咬紧牙关,脸颊上的肌肉也绷紧了。
但沈衔默却突然改变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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