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总编看都没看他,皱眉看着他提着的那袋东西:“坐好。走了。”严s吁了一口气在车上刚刚坐稳,赵总编就开口说道:“小严,临时找你来三亚,你们主编已经告诉你原因了吧。”
“嗯。”严s赶紧点头。
“郑先生突然回国参加这个论坛,之前国内媒体都不知道,他的观点和文笔我就不说了,在国内外的影响力也有目共睹。”赵总编眼睛直视着前方,“他目前在国内没有纸媒专栏,我们希望能跟他签至少半年。”说到这里,赵总编才看了严s一眼,“你们主编说,上次他在咱们刊物的专访是你做的,郑先生也多次对人说,这个专访是他为数不多聊得比较愉快、也聊得比较深的,所以才让你赶过来。”
严s点头。
陈主编补充道:“他明天就不在国内了,今天就是我们最好的机会,小严啊,一会儿你就见机行事!”
说着车到了会展中心,他们刚下车,对面就看到郑先生行色匆匆走过来。
赵总编主动打招呼:“郑先生早啊,这是要去?”
郑先生与赵总编握手:“文铎兄,工作室有急事需要我回去一趟,我马上要飞东京,今天的会议都参加不了了,正好跟文铎兄道个别!”
赵总编一怔,这就要走?合作还一句都没说呢,可人家说有急事,也没法强留,只好握着手客气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没有没有,是私事。”
说是私事,更没法深问了,赵总编无奈的说:“我跟郑先生一见如故,还有很多想请教的地方,这么就告别了真是遗憾!”
“哪里哪里,文铎兄真知灼见郑某佩服得很,只是事出紧急,咱们就,后会有期!”
郑先生说着就走向等在旁边的车,严s赶紧往前一步,礼貌的打招呼:“郑先生!”
郑先生看他一眼,立刻认出来了:“小严!”他微笑着打招呼,“你也来三亚了?”
看郑先生的样子是想停下来跟严s聊两句,他的两位老总立刻把最后一丝希望都寄托在严s身上,但严s却丝毫没有要耽搁他的意思,边说话边往车上送郑先生:“您有急事,快上车吧,希望下次还有机会见到您,”他送郑先生坐到车里,双手奉上手中的纸袋,“这是我特意给您准备的礼物――”
“这怎么好意思,我不能收――”郑先生理所当然的推辞。
严s微笑着说:“不是什么贵重的礼物,是老北京点心,上次说的勒特条和缸炉什么的,都有。给您母亲特意准备的!”
郑先生眼睛一亮,低头看了一眼,收下纸袋,表情变得轻松许多,严s周到的替他关好车门,郑先生降下车窗伸出手来握了握严s的手:“小严你有心了,咱们后会有期!”
郑先生的车就这么走了。
就这么走了?
陈主编问严s:“你送他的那个是什么?”
严s解释着:“上次访问的时候,他说他母亲很想念老北京的小点心,买过几次都不地道,我朋友找了点心师傅专门做了一些。”
“哦。”陈主编听了他这回答,也不知道这一袋子点心能起多大的作用,问询的目光投向他们赵总编。
赵文铎同样不知道这么匆匆一面、一袋子小吃能不能打动郑先生的心,没想到这么快人就走了,上午的会又马上就要开始,他给助理打电话吩咐给严s订明天的机票跟他们一起回去,然后他和陈主编进了会展中心,让严s自由活动了。
严s有了一天的自由假期,还挺高兴,决定自己到处逛逛。
赵景抒却独自一人迎接人生之大考验。他站在机场大厅的时候,全身紧张的发抖。没法不紧张,上回去青岛挨的那顿打还记忆犹新!在那之前,他从来不知道扫帚还是件尖端武器,火力配置虽然较低,但打击力度竟然非常精准!那真是每一下子都绕开挡着他的严s和劝阻的众人,极其稳、准、狠的都揍到了他身上!最后要不是他心心念念的大爷拦着,搞不好他要皮开肉绽!
想到这里赵景抒有点儿腿软,矮马,也不知道大爷思想工作做到什么程度,严s又偏偏出差,他好怕怕啊!
内什么,大爷要是能来该多好!
当时在青岛他还跟严s说让他在赵文铎手下好好干,过年好带他回家,但是真到过年时,小朋友还没怎么样,他自己就先怂了。亲爹、岳父,各自揍得赵大大心理留下了挥之不去的阴影……转眼一年,不仅没带严s回家,连岳父那头也没搞定……
最后还是潇洒迷人的大爷,见他们春节都没敢回去,实在看不下去了,找严父谈了好多次,严母也实在是惦记儿子,这才同意来t城看看他们……
正胡思乱想着,就看到严父严母带着随身行李走了过来,远远看到他,严父微微低头,目光不与他对视,表情十分尴尬。严母倒是冲他笑了笑,虽然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赵景抒主动接过东西:“叔叔、阿姨,你们来了。”
他把严父严母带到自己车上,刚出机场,严父咳嗽了一声:“那个…赵、小赵。”
赵景抒赶紧答应:“叔叔您说。”
“严s啥时候回来?”
“他…他早上打电话说定不下来。”
“哎呀我就说贝贝不在家,咱过几天再来!”严母埋怨着,“他就非要来!”
“机票都订好了,退不费事?”严父理直气壮,“严s不在咱们就不能来了?”
“能来能来!”赵景抒马上表态,“特别欢迎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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