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赵景抒就脚下一滑,严s赶紧拉他一把,赵景抒恼羞成怒,一把推开他,自己几步进了楼门按了电梯。
严s笑着跟进来,电梯门合上后,他靠近赵景抒:“赵哥,我今天接你,你高兴了吧?”
赵景抒嘴硬:“我就为这点小事高兴?”
严s装可怜:“我在外面等你半天呢,好冷啊!”
“哦。”赵景抒看看他,“谢谢你,下回不用――”
他话还没说完,严s就打断:“怎么谢啊,你亲我一下吧。”
“亲你大爷!”赵景抒怒骂,电梯也到了,他迅速出来,走到家门,懒得连钥匙都不愿意掏,指挥严s:“开门。”
严s看着他笑:“亲一下再开。”
“小兔崽子!”赵景抒骂了一句,自己掏钥匙开门,又醉又困,一时根本对不准,严s在他身后轻轻搂着他,手扶着他手,把钥匙插了进去,偷偷亲他耳垂,笑嘻嘻的说:“你看,没我你连门都开不了,我是不是你的钥匙?”
“是你大爷!”
赵景抒被他亲得浑身酥麻,门开之后他刚挣脱,就又被严s拉住,挤到门上抱住他,脸贴在他脸上蹭着:“亲一下怎么了,咱俩都一起睡了……”
赵景抒一想,也是,睡都睡了,也不是没亲过,又不是黄花大闺女,还特么装什么,他匆匆在严s脸上亲一下,但没忘了强调一句:“亲一下也不代表什么。”
严s笑问:“那亲两下呢?”
“滚蛋!”赵景抒推开他直奔卧室,“没精神陪你玩儿,我累了,睡觉。”
严s紧跟着拉住他:“你就这么睡啊。”
“嗯。”
“你不洗澡了?”
“困。”赵景抒多一个字儿也不愿意说了,这是现在家里多了一个人,要是过去,别说不洗澡,他很可能进门都懒得进卧室,直接就沙发上躺倒了。
“你可……”严s后半句挑剔的话忍住没说,拉着他进浴室,哄道:“洗吧,一身寒气和酒气,洗澡暖和一下。”
“我累。”
“我知道,我给你洗,你闭着眼睛好了,什么都不用管。”
严s把赵景抒放到马桶上坐下,开始给浴缸放水,他调好温度,等水的同时,先给赵景抒脱衣服。回头一看,赵景抒真的眼睛都闭上了,垂着头,两颊泛着酒后的红晕,眉眼间那些凌厉锋芒却仍依稀可见。这个人,又醉又累也不妥协,还记着跟他强调“不代表什么”呢!
严s心里那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一点点不满意,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心疼的看着赵景抒,只觉得自己能为他做的太少了。
给赵景抒脱衣服,他也知道配合,但基本任人摆布,让干嘛干嘛。只有刷牙的时候闹了一下,严s把牙膏挤好,牙刷放到他嘴里,还没开始刷,他张口就叼住了。
严s笑:“松开,我给你刷牙。”
赵景抒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松开啊。”严s轻轻捏他下巴,不敢用力,赵景抒还是不动。
“一会儿你把牙膏吃进去了,很苦的,快松开。”赵景抒仍然不动。
严s没辙了,看着他坐在浴缸里泡得浑身泛红、满头是汗的样子,满眼满心都是喜欢。他其实没指望赵景抒能听话,只是觉得他现在的样子很可爱,于是像逗小孩儿一样,轻声说了一句:“松开,你把我咬疼了。”
没想到赵景抒眼睛都没睁,却立刻松口吐出了牙刷。
严s心软得一塌糊涂,伸手轻轻搂着赵景抒,在他耳边小声说:“我就是喜欢你!你也喜欢我!你不承认也不行!”
严s给身高体重跟自己相差无几的赵景抒洗了个澡,又带他回卧室躺下,很君子的基本没占什么便宜,把自己累得一身大汗,洗过澡后也倒头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赵景抒醒的时候,习惯性的看身边,没人。听了听声音,严s已经又在厨房做早饭了。
赵景抒心想,真是学坏容易学好难,这么快我就已经被这小兔崽子惯出新毛病来了,醒了第一件事就是找他……他回想一下昨晚,虽然醉了但没失忆,都还记得,他想自己这30年活的虽然糙,但并不算放`荡,无论什么时候也总还留着最后一丝理智,但昨晚甚至是更早之前的那次出差,他在严s面前,都几乎是毫无防备的。
这是一个对我来说非常安全的人,是我可以去信任的人。做了如上总结后,赵景抒吓了一跳。这对于与世界总有隔膜、无法与人过于亲密相处的他来说,这到底意味着什么,他有点不敢往下想了。
他俩如常吃了早饭,赵景抒上午约了一个特约食评家去采访一家酒楼,严s自己上班,他已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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