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烧了。”
赵景抒哼了一声,又闭上了眼睛。
严赟给酒店前台打电话,要体温计要退烧药,挂了电话看赵景抒盖着被还是缩成一团,又把自己那床被拿过来给他压上。没一会儿服务员送来体温计和药,严赟一给他测体温,38.5°。对于成年人来说,这烧得不低了,严赟果断给他吃了退烧药,然后又把人塞回被子里,让他继续睡。
这叫什么事儿啊,酒是他喝得多,醉的却是赵景抒,人也是他照顾回来的,但发烧的又是赵景抒。严赟觉得自己真是啥啥都忙活够呛,又啥啥都没忙活明白!他去楼下餐厅吃了个早饭,又给赵景抒带回来粥和白煮蛋。回来时赵景抒依然没醒,但被又踹掉了一半。这怎么挺大个人还睡觉踹被呢,严赟刚想再给他盖上,就发现退热药起了作用,赵景抒满头是汗,可能这回是热的才踹了被子。
他去卫生间放了些温水,泡了条毛巾,回来给赵景抒擦脸擦手,露出来的地方都擦了一个遍,里面还要不要擦严赟也是纠结,这要是个直男,他也就擦了,但据他推测,他俩都是弯的,这算不算趁火打劫啊?尤其野人赵景抒现在还维持在剃毛儿后的状态,颇有那么几分姿色,自己这时候动手,是不是有点儿考验人啊……
严赟一通胡思乱想,最后决定发扬救死扶伤的人道主义精神,拿着湿毛巾,鼓起勇气探进赵景抒t恤里,轻轻给他擦汗。赵景抒体温显然比正常人热很多,严赟立刻想起以前他看过的一个小黄文,说人发烧的时候,那里的温度会特别热,插进去特别舒服……一阵气血上涌,觉得呼吸急促、自己要硬!赶紧胡乱擦了几下就把手拿出来,下`身他是不敢去动了,怕自己会把持不住犯下弥天大错……
他拿着毛巾不知道不该叫醒赵景抒让他吃点东西,低头一看,赵景抒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跟他对上眼神儿后,有气无力的开口:“毛巾热点……再擦……”
再擦???你特么倒是会享受!出了事儿你对我负责任不啊!严赟这些心理活动也没法说出口,去卫生间添了热水,重新泡过毛巾,又回来给赵景抒擦……在两个当事人都清醒的情况下,他以为气氛会正直起来,谁想到赵景抒醒着时被他一擦,嘴里发出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苦的、非常暧昧的呻吟:“嗯……嗯……”
嗯什么呀你!非得给我撩硬了不可是吗!严赟这一遍比上一遍擦的还糊弄,擦完赶紧跑到卫生间,不想跟赵景抒独处一个空间,进了卫生间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他已经脸红得不输发烧的赵景抒了!
严赟还在卫生间里平复情绪,外面那位不知死活的爷又哼哼着喊上了:“严赟…严赟……”
严赟只好出来:“怎么了?”
“今天采访约的是下午吧?”赵景抒发着烧也没忘了工作。
严赟回答:“对,下午见灯碗儿血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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