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誉忽然觉得李闯的肉体在小树林里被殴打不是没有道理的。
抬头看了下宋艾两人,赵清誉把听筒声音调成扬声,才说:“我把来龙去脉都跟他们说了,不过他俩不信。”
“正常,”李闯大咧咧的东北调调乘着赵清誉温润的嗓音从扬声器里扩散出来,有种不协调的错位感,“那娘们儿可是坚定的共产主义战士,绝对的无神论者,能信就他妈怪了。”
赵清誉还没来得及说话,手机就让宋心悠一把夺了过去,女人几乎是贴着话筒吼的:“你说谁老娘们儿呢!嗯!不想给笨笨留全尸了是吧!”
李闯没料到这就直接跟宋女士接上轨了,有几秒的错愕,之后就觉得头皮发麻:“靠,赵清誉你他妈调扬声了啊!”
知道李闯看不到,但不影响赵清誉同学云淡风轻的耸耸肩,继而半仰着头感受微风的吹拂:“唉,我早就说过讲话太粗鲁不好……”
那边宋心悠才不管那个,还在纠结那个不美好的称谓:“姓李的,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悠哉烟消云散,李闯把赵清誉秀气的眉眼皱成了苦瓜:“大姐,我这都他娘的沦落到祖国边缘了,你不说言语安慰送来点家乡人民的温暖居然还拿那么可爱的笨笨做狗质?你也好意思?”
宋心悠似乎发泄得差不多了,才慢慢眯起眼睛,缓缓地说:“我现在连你是真是假都弄不清楚。”虽然语气用词都很像,但这事情果然还是太匪夷所思了,宋心悠实在接受无能。
那边安静了一会儿,忽然说:“那你问我答不就好了,你觉着什么事儿只可能我李闯知道。”
宋心悠抬头看看“李闯”和艾钢,又低头看着手机上的陌生号码,有点凌乱,但还是呐呐地开口:“你阴历生日几月几号?”
“腊月初八,家家户户那八宝粥都是为庆祝小爷我出生熬的。”
“晕,你脸怎么这么大呢!”
“这不叫脸,叫面子。”
“对,你一贯没脸没皮嘛。”
“我说咱还能继续了不?”
“艾钢这两天净琢磨怎么揍你了,知道为啥么?”
“切,不就去北京前一天打篮球不小心踹着他了嘛。”
“你家打篮球用脚?”
“谁让他恶意阻挡。”
“嫉妒人家结实比你壮吧。”
“拉倒,小爷比他帅一万八千倍,我用嫉妒他?”
“你爸叫什么?”
“李公正。”
“你妈呢?”
“呃,范雅茹”
“……”
“喂,人呢,怎么没音儿了?”
“对不起。”
“靠,我有那么娇嫩嘛,赶紧的下一个问题!”
“不问了。”
“信了?”
宋心悠眉头紧锁,理论上来讲,无论是从对方应对的速度还是问到母亲姓名时那个情绪都不像是装出来的,她该信了,可这一落到实处,她真就点不下来这个头,所以纠结半天,她还是下意识的咕哝:“那没准是你俩提前串好词儿了呢……”
“我去!逼我是吧!”李闯终于抓狂了,“你别以为你塞俩海绵垫就真36d了,咱俩一路长起来的你几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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