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去眸底复杂的光芒,任君豪拿出手中的药膏,递给了任情,思索了片刻,还是离开了这个氤氲着水汽的浴室。不是没有想过帮任情把伤药涂上,只是任情那倔强的满含受伤的神色的黑眸在氤氲的水汽中,亮得惊人,即使满身都是凌虐的痕迹,却因为一身的倔强而有种神圣的光芒。
任君豪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任情,印象中的任情一直的柔弱的,爱哭的,即使一张脸漂亮得惊人,却给人花瓶的感觉,实在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可方才犹如困兽之斗的任情,那样狼狈,又那样的坚强。低头轻轻笑了一声,嘛,将这样一头幼兽纳入羽翼之下,倒没有那么让人难以接受呢!
一笑过后,任君豪开始在脑海里构思其反击的步骤,虽然手头的力量有限,不过看在燕家的人让他上了一课的份上,他倒是不介意动用以前暗地里储存起来的力量,让燕家来个竹篮打水一场空!
任情从浴室出来,穿上将全身的皮肤遮得严严实实的蓝色睡衣,即使身子还是很不适,却因为在儿子面前而不愿意表现出任何的异样。尽量抬头挺胸地往前踏着步伐,好不容易走到了床边,摸了摸任君豪的脑袋,用一贯温和的语调说道:“君君,既然你今天不去学校,就去书房看一会儿书,或者去琴房弹一下琴,累了的话,就去玩具房玩一下。爸爸身子有些不舒服,要先休息一下。”
不去想自己狼狈的模样一而再地落入儿子眼中的难堪,不去想方才浴室一幕的尴尬,任情这个人性子温和又惯是个会逃避的鸵鸟性子。这一会儿,这么一副温和的样子,竟是将所有的难堪和屈辱全都放下的样子。只是任君豪这个人精一眼就看出了任情眼底的心若死灰,不过,任君豪也清楚得很,自己这个儿子对于任情的重要性,只要自己存在,就不用担心任情回去寻短见。只不过,中间还是需要一个调试的过程的就是了。
任君豪从善如流地从任情的房间出来,到了书房,打开电脑,在键盘上一阵噼里啪啦地按了好半个时辰,只见电脑上哗啦啦地好多字符快速地流动。大约过了两个小时,任君豪才停下手中的动作,按了按额角,自己现在的这副小身子,一下子要负荷这么高强度的脑力活动,还真是有些吃力。不过,该办的事情倒是办完了。估摸着燕家要花上大半年的时间来解决他制造的麻烦。这大半年的时间也足够他布局,带着任情安安全全地离开了。至于燕家,既然让他失了兴趣,那么就毁掉好了。刚好帮帮任尔行一把,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儿子不是。
做好这一切,任君豪意念一动,进了空间,泡了个温泉,又吃了个苹果,心底想着这么个大的空间,若是做起走私生意来,倒是既安全又出人意料。不过,他上一辈子就已经将自己名下的生意全都漂白了,这一辈子自然也不会去做这些事情。这么个地方,就当是自己的私人度假小区好了。也可以当做资本的储存地,将银钱,珍贵的合约什么的放在这里,可比银行安全多了。
想到任情平时就喜欢伺弄些花花草草的,如果让任情来大理这片空间,他肯定很高兴。这个念头也不过是一闪而过罢了,毕竟,他任君豪相信的从来都是自己,即使任情一副为了他这个儿子什么都愿意的圣母表现,也无法让任君豪松懈了心扉。空间里的泉水甚至能够让人的伤口快速愈合,如果拿泉水给任情用的话,效果肯定很好。可任君豪为了不暴露空间的存在,这个念头却是动都没有动过的。
既然已经动了离开的念头,任君豪就越发地不愿意上学了,开始三不五时地请假,通过特殊的渠道给自己和任情在南方安了一个新的户口。至于改名字的事情,那是想都没有想过的,他任君豪现在虽然因为年龄小的缘故,要暂避锋芒,可对于自己的名字,难得两辈子都是这个名字,那证明这名字本来就是属于他的,他自然是不会想要改的。而且全中国同名同姓的多了去了,想要逃离燕家,又不是改名就是能够解决的。
任君豪早就想好了,燕家的大本营在北方,势力自然也就是在北方比较稳固。在南方就有些势薄,特别是在现在燕家和南方任家有利益冲突的情况下,双方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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