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偏偏在他最近绝望的时候,庚二那家伙……
传山甩甩头,不承认自己被那洁癖又叽歪的男人感动到。
“谢谢恩公相救,可是这扇门大概抵不了多长时间,他们就要冲进来了。恩公……”
少年直到此时才发现救他们的恩公他认识。这不就是那天在广场当众受刑的高大男子吗?
他竟然还活着?!
“那边有根木棒,把它拿起来。”传山没有多说,示意少年放下老人,拿起武器。
庚二和己十四早上就出去了,算算时辰,也差不多该回来。只要他们能支持到那两人回来,打跑门外那几个家伙应该还不成问题。至于那两人会怎么看他,和事后丁老大会不会报复,他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少年为了自身活命,立刻依吩咐办事。
两人手持武器,中间躺着一个昏迷的老人,一起面向那扇看起来不咋样,但经事实验证却异常结实的木门。
不过再结实的大门也经不住人接二连三地恶劣破坏。
一刻钟后,木门轰然倒地。
五六个凶神恶煞般的矿奴一窝蜂地涌进洞穴。
“人呢?”领头的中年矿奴怒声问。
这么小的洞穴一眼就能扫尽。架子、很小的石桌、炉子、以及一张黑乌乌的床铺,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我明明看见他们进来了……”
不止他,其他人皆亲眼看见。问题是,现在人在哪里?
“搜!说不定有暗洞。”中年矿奴也是个有见地的人,当即命其他人展开搜索。
众人得令,掀石桌的掀石桌、砸墙的砸墙、还有把床铺全部挪开的人。
已经做好拼命准备的传山哑然。
他躲在大水缸后,看木门倒下、那些人冲进来,立刻提起锄头,准备趁其不备砸翻一个两个,却发现那些人像没有看到就躺在堂屋正中的老人一般,就在那张大石桌前转悠。
然后奇异的景象开始了,那些人骂骂咧咧就在石桌到门的那段距离,又砸又翻。
可那些人就像是集体吃了什么奇怪的药一样,没有碰到一样实体,就是在虚空做动作。也就是说明明不存在的桌子,他们当存在一样,用力做了个掀翻的动作。还有人对着空气砸墙,挪动着不存在的床铺。
传山放下锄头,慢慢地从水缸后走出,盯着那些人,还对他们挥了挥手。
对方视而不见。
传山就站在石桌后,也不向前迈出。他看那些人怎么折腾都没有越过石桌一步,便以石桌为界限,就像看戏一般看那些人一个个卖力苦干。
“娘的!难不成他们变成老鼠钻出去了不成?”
找了半天没找到半根毛的矿奴们气得破口大骂。
“连点吃的都没有。”也有想趁机捞点什么的人嘀咕。
“我记得这里好像是……庚二的住处。”有人想起来了。
“庚二?那个被女人嫌弃的没用男人?”
“就是他。”
“该死的庚二,如果不是他,也不会闹到封洞的地步!弄得老子为了一口粮就得杀人。奶奶的,别给老子逮到他,否则揍死他小子!”
“就是!哎,你们说当时庚二喊的那一嗓子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他那么一喊,大家都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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