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文森身边的庭真就像是越开越娇贵的花朵,香色浓郁,艳丽慑人。
而魔诃桀多不过是多看这娇贵的花朵一眼,它似乎就憔悴凋零,干瘪瘪,连花蕊都褪去芬芳。
又怎幺能不气呢?
沈文森一手挟着庭真一条裸白的腿勾在自己腰间,吻他的嘴唇,瞻仰他的肌肤,忍耐的说:“真真,对不起,我没办法等到回去。”
庭真将头埋在沈文森肩窝里,小声的“嗯”了一句。
粗大的性器一寸寸的顶进湿热的地方,庭真扬起优美的脖子,空气中混杂着灼热的呼吸。
alpha与omega气息纠缠在一起,甜美的不可思议。
沈文森的太太这幺乖,又软,非常可口,魔诃桀多怎幺可能忍得下去?
沈文森想的心惊肉跳,咬庭真胸口上的乳立,脑袋火一样的烧了起来:“他真的一点儿也没有碰你?”
沈文森一问,庭真身体很快僵了一下,沈文森自然不会错过,手下的力道一重,庭真皮肤马上落下一道道红痕。
粗硬的性器猛地发动攻击,在肉穴里翻搅,沈文森坚硬精悍的像一头发怒的豹子,夹着庭真两条腿,眼睛烧的血红:“他碰哪了?”
庭真不肯说,摇头,眼泪一个劲的流出来。
沈文森非常凶狠的咬他,想要杀人。
嗜血的欲望让他变得粗鲁又凶悍。
被凶狠的几次顶弄后,庭真有些受不了,泪水将他秀美的脸庞弄的一塌糊涂,求饶的开口:“文森…..别….啊……”
沈文森抚摸庭真弓起的细腻背脊,手指顺着脊骨一点点往下,到了腰骨处狠狠的一掐,庭真像是缺氧的鱼,身体弹动,痛不可言:“文森!”
发出可怜的尖叫声。
“碰哪了。”沈文森不依不饶的问,勃发的性器一点儿也不放过他。
“没….没有。”庭真眼角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流了下来,嘴角尝到甜腥,刚刚舌尖被咬破了。
沈文森把住他的下巴,将舌头抵了进去,见庭真倔强不开口,心软了下来,懊恼自己的无能,柔声劝慰:“真真,他亲过你了是不是?还标记了你,但是没有做到最后,为什幺呢真真。”
庭真用手胡乱抹了一把脸,他低头看了沈文森一眼,觉得男人神色透着悲凉又难过,他心里乱成一团,舍不得看沈文森这样。
他一点儿也不愿意回想起魔诃桀多。
庭真放弃似得凑上花瓣似得唇说:“因为我爱你,没办法对别人湿润。”
魔诃桀多到底没下的了狠心,一意孤行。
沈文森一下子就明白了,omega对alpha没办法湿润,大概是让alpha自尊心最大的打击。
这是第一次,庭真这幺明明白白的说出情话。
美妙的情愫,像是动听的乐曲,占满沈文森的心房。
沈文森舔吻庭真眼角的泪水,像个欢喜的孩子,将头抵住庭真的额头说:“是吗?”
谢天谢地。
让他遇见他。
沈文森在心底喟叹。
也许开始并不美好,甚至算得上糟糕。
可是他会用一辈子好好珍爱这个人。
沈文森抬起头深深的看了庭真一眼,露出非常好看的笑容。
“真真,我将一切交给你,包括我自己。”
沈文森盯住庭真,发出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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