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牧轻言耳中,曲泊舟的声音仿佛响在天边,他开口回了些什么自己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撑着对方往前行走。走了没几步他就被曲泊舟拉住,禁锢在双臂与墙壁之间。
“你怎么了?”曲泊舟问。
“没事”牧轻言无力地回答,他听不清自己的声音,眼前也是一片花花绿绿,张望一番什么也看不见,“继续走。”
“喝点水。”曲泊舟强硬地扶着牧轻言坐下,掏出水袋喂水的动作却很轻柔。
带着体温的水顺着喉咙流进身体内,牧轻言感觉自己暖和了些,那股悸动也不如方才明显。眼前逐渐恢复清明,但耳朵仍是不太舒服,感觉随时都能淌出血来。
曲泊舟示意孙雾亦和靳翔去追石旷,几人走远后墓道中黑暗再次降临。这是很好的保护色,没人再能看出他脸色苍白,牧轻言撑着墙站起,示意曲泊舟继续往前。
“我真的没事。”虽然舌根依旧有些发麻,腿也软弱无力,但阻止不了他往主墓室中探究的渴望,“我觉得我们离答案近了。”他也说不清这是哪里来的预感,走过去就可以揭开真相仿佛是一种本能。
这是多多第一次抛下牧轻言,似乎也在预示着——主墓室里有他们俩都期待着的东西。
“你很有事,你的手在发抖,手腕上全是鸡皮疙瘩。”曲泊舟仍是站在原处拉着他。
牧轻言后知后觉地一只手摸上另一只,他不止手在抖,全身都在抖。“为什么你没事,你没听见‘心跳声’吗?”
“什么心跳声?”曲泊舟反问。
“主墓室传来的‘心跳声’。”
“没有。”黑暗中曲泊舟只能看见牧轻言的眼睛,深邃却又透亮,偶尔地一眨,那一刹那就像是夜空里最后的星子熄灭。他心中猛地一颤,总觉得牧轻言的话在昭示着两人的不同。胸口被揪紧,呼吸骤然急促,曲泊舟握住牧轻言手腕的手一放,接着将他圈入怀中。
“喂,你怎么了!”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牧轻言感到莫名其妙。
一个一触即分的吻点在牧轻言唇上,曲泊舟将他放开,拉着他朝前走去。
牧轻言更蒙圈了,这人有毛病没毛病啊!
曲泊舟燃起火折子,橘黄的灯光只能照亮小小一团范围。火折子的燃烧速度快,两个人不得不加快脚步。
话分两头。
石旷顺着墓道脚步越来越快,方才停留在牧轻言身边的垩蚋也追上来,一人一兽快速朝主墓室靠近。
打斗声愈发明显,拐过最后一个转角,一条大路豁然开朗,和与另一边耳室相连的走廊口子相对。沿着这条路走了没多长,便看见了主墓室。
主墓室里乱斗成一团,气浪不断从里涌出,修为不够高深的人恐怕是还未靠近便被掀倒。多多迎着气浪上前,直奔主墓室里面,石旷抓出一道符开路,等到走进去时已头发散乱、衣衫成条缕。
这里已经不是墓室能够形容,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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