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牧轻言只想呵呵一笑。大哥哟你这是在干什么,都成你前未婚夫了你还来这么关心是闹哪样,渣男不带渣得这么表面的,段位太低。曾经定了这么一门亲事,牧轻言真是为原主心疼。
牧轻言甩开孟衢拉住他的手,往外退了一步,“不劳孟二公子担心,我这个人比较执着,害过我的人一定要被我亲手打一顿我才会爽快。”
“有这闲工夫,孟二公子还不如多把心思放在案子上。”叔柬插 | 到两人中间。
“我昨日说过了,我和你再无干系,请回吧。”说完牧轻言拔腿朝客房走去。
在牧轻言将门合上之间,叔柬挤了进来,道,“轻言,你真的要趟这趟浑水?”
“我看起来像在说假话吗?”牧轻言反问。
“我和你一起,你这人什么也不会,总得有个人跟在身边保护你。”
叔柬说这话时,牧轻言刚好倒完水握着杯子抬起头来,直直地对上叔柬的眼神。
牧轻言只觉眼皮一条,心中警铃大响。这叔柬对他,不,对原主定是怀有些不可告人的念头。
牧轻言顿时感到有些尴尬,他这是开启了一条新的感情支线啊,可这条剧情线似乎看不到胜利的曙光,还会为他增添负担。
保护?这东西越少越好,最好让他单枪匹马地去挑boss!
“不用,我能保护好自己。此次你才回到家就被我扯了出来,伯母一定不高兴了,你回去好好陪陪伯母吧,顺便代我向伯母说声对不起。”牧轻言打出一张亲情牌。
“是我把你带来京城的,我就该将你完好地带回去,否则伯父怪罪,我可承受不起。”叔柬反驳得亦是有理有据。
“我写封信你替我带回去。”
“信做不了什么担保。”
“你也知道此番凶险……”
“所以我留下来保护你。”
牧轻言把自己给绕了进去。
这时叩门声响起,牧轻言如临大赦,三步并两步前去将门打开,门外站着之前为他引路的蓝袍人。
“牧公子,秦大人让我转告您,今日未时出发去太傅府,请公子做好准备。”蓝袍人道。
“好的,谢谢。”牧轻言点头。
待蓝袍人走远后,牧轻言对叔柬道:“你去不去不是我能决定的,自己问秦大人去。”
牧轻言打出一张“须经领导批审”牌,他觉得那位将军的儿子被允许跟队都是付出了条件,秦南离不可能就那么答应叔柬的请求。
作者有话要说:星宿什么的我都是参考的百度……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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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篇文的更新规律和上一篇一样,一周五更,周一周二忙三次元不更新,希望谅解w
☆、第一个世界
深色的车帘垂下,隔绝外界明晃晃的日光,香炉内燃着香,味道不重不腻,反而是沁人心脾。
车夫打马,车轱辘开始向前滚动,带着车从司天台朱红的大门外驶往远处。
半个时辰前,秦南离一席话说得冠冕堂皇,将陈太傅变被动为主动,求着他们几人去太傅府上小住几日。
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
秦南离将牧、曲、叔、陈四人都请到了一起,五人围坐桌前,桌面上一张京城的地形图铺开来。
“虽说四位体内并无咒的残留,但被困在咒局里时间过久,身体已然受到侵蚀,现在是察觉不到什么,但过些年会渐渐显出来,尤其是陈大人。”话至此,秦南离一顿,“其余三位都是青年人,身强力壮的,受到影响少;陈大人则不同了,陈大人已过半百,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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