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是谁的人生不能没有谁?
夏南寻离开后,唐云西问:“刚才那个男人是谁?”
秦墨说:“一个狂妄自大自以为是的富家子弟。”
原本该热热闹闹的婚礼现场死气沉沉,所有的来宾已经离场,空空荡荡的欧式花园里,扎好的舞台和气球在寒风中颤颤巍巍。
欧式建筑里的复古沙发上,坐着已经换上便服的程心洁和她的父母,还有夏南寻的父亲夏满成。
夏南寻从外面回来,一脸的疲倦。
沙发上的人都看向了他,夏满成愤怒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对着他吼道:“你给我过来!”
夏南寻走过去,程心洁想要起身迎上去,被母亲拉住了手,使了个眼神,又重新坐了下来。
夏南寻来到父亲面前,头发已经黑白参半的父亲一双眼睛透过厚重的老花镜片瞪着他,“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一天都不见人影,你眼里面还有没有别人!”
“我有点事。”夏南寻淡淡道。
“什么事比你人生大事还重要?!”
夏南寻沉默了片刻,也不想和父亲争辩什么,“关于今天的事,我道歉。”
“你以为你犯的是小错误,道歉就能了事了?哈?”
此时,程心洁的父亲程泽勤站起来,夏南寻看向他,微微鞠了一躬,“抱歉。”
程泽勤没给好眼色,语气里夹着怒意,“我一直看好你,但是今天你实在让我失望。”
“关于今天的事,我会给伯父一个解释。”
“对于今天的事,我不接受任何解释。”
程心洁过来说:“爸,南寻一定有什么苦衷,你就听他解释嘛。”
程泽勤看了看自己的女儿,“你怎么还偏向他,你知不知道今天的事对于你的名声损害有多大?”
夏南寻道:“今天的事,是我单方面的问题,之后,我会向媒体澄清。”
程泽勤始终冷着脸,“你最好给我一个最好的解释。”
说完之后,程泽勤带着妻子和女儿离开。
偌大的厅里,只剩下夏南寻父子。
夏南寻看着沉着脸的父亲,夏满成气得脸通红,“你一向做事都有分寸,但是今天,你就跟个疯子一样!”
夏南寻自己也觉得,今天的自己就像疯子一样,漫无目的地去寻找一个人,焦虑不安,慌张,这一种感觉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
夏满成看着自己的儿子,“我问你,你到底有没有把结婚的事放在心上?”
“没有。”夏南寻答得没有一丝犹豫。
“你……”夏满成气得发抖,“既然你并没有放在心上,你为什么不早说!”
夏南寻沉吟了片刻,“我以为,我可以为了公司的利益而牺牲自己的婚姻。”
夏满成愣了一下,他重新坐下,脸上的怒意慢慢消退。说到底,还是他的错,是他在卢布暴跌,公司的资金只出不进,经营日益困难的时候把公司交给了他。
这个时候程泽勤刚好出现,大手笔地投了50个亿进来,成为公司最大的股东。当初程泽勤欣赏夏南寻的担当和能力,有意把女儿许给他。
夏南寻自以为可以以大局为重接受这一场婚姻,最终才发现,太过高估自己。不过是失去了顾景涵的消息,他就已经不知所措。
春节将近,大街小巷过节的氛围越来越浓重。
秦墨和唐云西去海南旅游六天回来,已经是大年二十六。第二天,秦墨便带着唐云西往家里赶。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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