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整个冬天过得心冷。
夜里躺在床上更是身冷。
那个家伙,话说得再动听又有何用?
到底还是拿他当外人。
不然,怎么连是死是活都不让他知道?
初春悄然而至时。
教主又听到了窗外飞鸽响动。
飞身出去,捉住鸽子取了信封。
还是寥寥几笔。
是要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教主勾唇一笑,可算是等到了。
……
是夜。
民宅院落。
教主独自一人赴约。
房内的人一身玄衣,负手靠窗而立。
教主表示,这陷阱设得简单粗暴。
那人却笑,简单无所谓,教主不还是来了?庄主勾搭人的手段还是很强的,只要勾到手了,那个个便都对他死心塌地,即便是魔教的教主也一样。
教主冷哼,怎么能一样。
话也没说完,两人便刀剑相见,一番打斗。
这个房间内早已部下天罗地网,埋伏角落的高手也加入进来,势要取他性命。
直至到夜半。
随着院落外响起刀剑相搏之声才结束。
是魔教的人从外围逐一突击,解了他的十八小鬼阵。
那玄衣男子挟持着身受重伤的教主从房内走出。
放眼便见对向屋檐顶上站立一人,正是教主。
“这!……”
“大概你是太高估陆衍风勾搭人的能力了。”被挟持的假教主道。
……
最后那男子伤痕累累被教主剜着皮肉问话时,呵呵怪笑了两声道:“你这么紧张他……呵咳咳……哪知他正在别人床上快活啊呵呵……”
春雨如丝,纷纷扬扬。
教主找到那个“某人”住所已经是一月之后。
那是曾是一座伴湖水庄。
半年前被杀了满门。
如今是个无人鬼庄。
教主找的这红衣秋刀就是个喜好独来独往的人,在这种地方暂时落脚不足为奇。
月色笼着细雨。
一切荒废的景致楼阁都变得迷蒙柔美。
无人打理的园林,无多少人气。
教主隐息寻到一个院落时,乍然听到人声,更是小心谨慎翻身匿于檐下角落。
幽静夜色中。
听得那房内有人喘息。
时而有急促,又时而绵长。
轻声细语,吟哦呓语,温柔缠绵。
“……唔嗯……慢些…你慢些……我受不住……”
高潮已近,催促中都带了黏腻哭腔。
另有一隐忍男声响起,低沉撩人:“怎么宝贝?只用手指就受不住了?”
那一瞬。
没有比这更伤人的利器,就好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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