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跨坐起身,眼看着别人同自己一样的那处从自己后穴里滑退出来,带出一股股黏腻的浓精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想着也是没有清理的必要。
便又自己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分开双腿,跪坐在神医怀里。
自己低头摸到神医那处软肉,揉搓抚摸几下,待它颤颤巍巍挺立起来,便一鼓作气,扶着那处对准自己后穴坐了下去。
连带又挤出一些白浊。
两人都是一声闷哼。
神医更是叹为观止。
心道不得了。
这人这么快便不要脸了,真是不得了。
清醒已是第二天傍晚。
漫天红霞映着空气都是绯色。
教主鼻尖都是萦绕的药香,轻纱幔帐只有一层,透过看去,能看到神医低头站在桌前研药的背影。
这不是他自己的房间。
触手所及是温度宜人的草榻。
身上也只披了一件宽大的衣袍,一坐起来便顺着肩膀滑落下去。
下边自是什么也没穿。
身上能看到的,都是桃红色的印记。胸前的两个小东西更是还红艳艳的,磨蹭到衣料都是细细密密的痛。更不用说身后难以启齿那处。
一时心累的连发脾气都是懒的。
轻咳了声,看神医有些惊着转过身来,才问:“我为何会在此间。”
神医双手扶着背后桌子做支撑,结结巴巴:“你、你今日上午时还不肯我离去。但我想的药该按时辰煎了,就只能把你也抱过来了。”
这么一提倒是有了点印象。
他也不是全无意识的,自己做了什么还是记得的,只是劳累过后回神的比较慢。
神医把药端到他面前:“不一定有用,也只能走一步试一步了。”
教主端过喝下,冷声:“这有何用?”
“延缓下次发情。”
“能延多久?”
“我都不知你这本来发情的间隔周期是多久……”
教主忽然恼怒,一把抓过神医衣襟,双目瞪视:“你确定有用?!”
“……不、不会毫无用处的。”
“那为何……”
后面的话教主没有说下去,因为神医也发现,他又……
裸露在外的肩膀都在细细地颤抖。
整个人慢慢软倒在了神医怀里。
“我、我发誓,一定是你这次发情没发完,不、不是我药的错!”
神医在魔教住了下来。
他是个很温柔仔细的人,说是医治教主,但其实更像是照顾教主。
方方面面。
无微不至。
再加上几日相处下来,大概也觉得教主没一开始想象中那般可怕,便不像之前那般惶恐。
教主自是发觉他这一转变。
不过也无甚表示。
人就是这样怪的动物。
哪怕世人都怕教主,可高高在上的他还是被神医压在身下为所欲为了,两人间便有了一层与旁人不同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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