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冷风呼啸,帐篷内却因这场情事而迅速升温。我直起身,将哈丹的裤子完全脱了下来,扔到地上。又脱了自己的,从床头的抽屉里取出软膏,挖了一坨抹在穴口。软膏清凉,后穴滚烫,二者相碰,我不由轻轻一颤,手臂也软了。忽然哈丹将我搂进怀里,抓住我的手腕,引导着我的手指,将软膏塞了进去。
借着软膏的润滑,轻松便进了一指。哈丹一手搂着我的腰不断摩挲,甚至在我的臀上流连,一手攥住我的手腕,引导着我进出。我真不知是自己在给自己扩张,还是哈丹在给我扩张。穴口很快变软,哈丹引导我又进了一指,我伏在他胸口,只觉不过两指而已,自己已然饥渴难耐,亟不可待。
我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他低头吻了吻我的发顶,很有耐心地叫我再进一指。
我的手指不如哈丹粗,进了三指也不算完全扩张。可再加,我不愿意了。我难受地扭动着身子,不想等了,想叫哈丹直接进来,我不明白为什么他明明也忍得很辛苦,却还这么沉得住气。哈丹无奈地叹,知道支使不动我了,只好将食指贴着我的手背,从已经松软的穴口探了进去。
不知是不是存心戏弄,哈丹的食指侵入后就一改初衷,竟生生插在我指缝之间,在肠壁的包裹下,于我体内玩弄起我的手指。这比简单的插入更令我兴奋一百倍,我下意识想抽出手,却浑身软得没有一点力气。哈丹的食指在我的指缝间穿梭,更恶意地用指尖拨弄我的指腹,这一切都疯狂地刺激着我的肠壁,叫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催促地浪叫。
“阿哥,阿哥……”我的声音带了自己都没发觉的抽噎,“求求你……”
穴口已经完全对他敞开,内里也做好了迎接他的准备,哈丹将我翻身压在身下,早已勃发的性器抵在我的穴口,用力捅了进去。
“啊——”我放肆地叫喊出声,竟在他插入的那一刻直接射了。
精液迸射得哪里都是,彼此的小腹胸口一片白浊。我无力地望着哈丹,哈丹突然用手指挑起溅在我腹间的一滴含在嘴里,低头吻了下来。
浊液入口,初时有一点点腥气,随着热吻加深,渐渐消逝在彼此的唾液中。我抬高两腿夹住哈丹的腰,在他的进出中有如身置情欲的大海,不断上下摇动。哈丹的衣袍斜开三颗纽扣,我躲开他的吻,用唇舌将纽扣解开,吻在他的喉咙,同时将他的衣襟敞开,抚摸他的胸口。哈丹身上伤痕众多,今次的伤在胸口,绷带从肩膀一直裹到肋下,渗出一丝浅红的血迹。我心疼地摸上去,摸疼了,哈丹便一个挺身,重重地撞进来。我被他顶的摸不下去,胳膊无力地垂在床上,他将我的腿拉高,几乎将我对折起来,又撞进去。
我里面早已湿的不行,哈丹射进去时,我竟不知沿着穴口溢出的是肠液还是精液,只知道自己已经狠狠地给他填满了。我渴求着他,他亦要不够我,射了一次,分身竟没完全软下去,他抬起我的一条腿,叫我侧卧着,从侧面再次进入我。我不断喊他的名字,喊他“阿哥”,喊着喊着,不知怎的,再也喊不下去。他把我抱起,让我坐在他怀里,一边从下而上快速地进出,一边满怀爱意地吻我的眉心与眼睛。这一夜如此漫长,我们做了四五回才停。满床狼藉没力气收拾,哈丹双臂将我一搂,我们就这么彼此拥抱着睡了过去。
翌日,先知通告草原,承认狼王哈丹乃草原唯一之王,以天赞大神之名问羌族牧仁王王十条不赦之罪。先知之语像乘了风,几日内便传到了草原每一个角落。亵渎神灵,不敬先知乃是重罪,羌族内部本就暗潮汹涌如一盘散沙,先知发话之日,羌族葛尔部、阿角部、常山部立刻起兵反叛,乌恩与那日松部首领则带人谒见狼王与先知,表示愿意归顺。同时,狄族拔营而起,以轻骑开路,三日内连下羌族四部,不过数日,羌族内外受敌,节节败退,狄族大义之名,高歌猛进,至三月初十,狄族已兵临羌族都城格朗十里之外。
哈丹仁厚,令狄族在十里外驻扎,给城内的牧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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