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们不知做了多少次,今早又是一番耽溺,我的穴口松软无比,很容易便接纳了他。他扶着我的腰,上下动作,速度不急不缓,却每一下都直抵深处,很快我便动了情,喉中不受控制地逸出呻吟。我攀着他的肩膀,吻他,他也回吻我,吻了半晌,他忽然问:“昨晚你把我当成谁了?”
我轻轻“嗯”了一声,是个问句。
“昨晚我见你烧得厉害,想探一探你的额头。手刚放上去,你就抓住我,把我往你面前带,嘴里还不断叫着一个名字。”他问,“卫明……是那位曾与我草原精锐大战三天三夜,尽破我军的将军吗?羌族前任的汗王就死在他手中——你为什么喊他的名字?”
我没回答。
他用力顶了我一下,顶得我一个哆嗦:“难不成你跟他……”
“你在吃朕的醋吗?”我笑着摸了摸他的脸,缠绵地望着他,“别吃醋,你把朕伺候舒服了,朕就告诉你……”
哈丹眼神骤深,突然把我推倒在浴桶另一头,两手架住我的腿,剧烈地冲刺起来。
我大半个身子都泡在水里,他往我身体里捅一下,我叫一声,渐渐的我跟不上他的速度,叫不出来,嗓子完全哑了。肠壁被他反复撑大,摩擦,这种快感简直折磨得我发疯。我大张着嘴,像条渴水地鱼似的,急促地呼吸,而他低下头吻我,不仅塞满我的下面,连我上面都不放过。
我们激烈地干了许久,哈丹才在我体内全射出来。我真不知他怎的有这么多精好射,明明昨晚翻来覆去做了一夜,今早也刚荒唐过,这一次他还是几乎把我体内都灌满了。我靠在桶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喘,哈丹从我体内撤出来,分身抽出的刹那,许多精液也跟着涌了出来。
然后我拼着胳膊酸软,要坐起来,哈丹把我按了回去。
他低头看着我两腿之间,我用手捂住,别过目光,咬牙。
哈丹龙精虎猛,干了整夜,金枪不倒,我却受不住。射的次数太多了,如今我那里半硬不硬,勃不起来了。
这是一个男人的奇耻大辱,我不愿叫他看,用脚踹他,叫他走。可我浑身都是软的,踹不动他,他盯着那里,好半天,突然深吸一口气,潜入水底。
好吧,也不算潜入水底。他的大半个脊背还露在外面,唯有脑袋在水下。我看到他乱七八糟的头发都漂了上来,下一秒,我的分身被深深地含住了。
哈丹一开始就整根含入,温热的口腔骤然隔离所有的水流,将我包裹,这一瞬间的刺激叫我不禁颤了一颤。我下意识推他的头,他却抓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指包在掌中,叫我稍安勿躁。然后他缓缓地上下动作起来,嘴唇紧贴我的分身,舌在口中,细细描绘分身的纹路。
我从脚尖到头顶都酥麻了,不由得闭上眼睛,倚着浴桶,缓慢呼吸。他的口腔湿热而紧窒,先是将我的分身舔了个遍,而后伸出舌尖,在我的顶端画圈。我难耐地呻吟,他像得到鼓励,舔得更加卖力。一口气吐完,他抬起头,换口气,再沉下去,如此反复三四次,我被他舔弄得濒临极限,分身颤抖,离射精只差毫厘。
可是这毫厘,我怎么都迈不过去。分身硬得很,可我射不出。
我难受得眼眶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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