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是疼,他越是兴奋,两手握住我的脚踝,不管不顾地撞击起来。他的分身粗长硬挺,情动之时如铁棒一般,每次进入,我都觉得像是要被他劈成两半了。我知道他是懂温柔的,初次交合时他将我误认为殷燕宁,一边温柔地吻遍我全身,一边耐着躁动的情欲为我扩张,我喊疼,他便停下等我适应,柔声哄我,亲我的眼睫。如今每次交合,他却像故意折辱我一般,不管我疼不疼,也不管我舒不舒服,只一味猛干。我很是被他弄伤过几次,一床鲜血,几日下不得床。
刚开始我很不适应,交合犹如酷刑,我又想要他,又怕要他。后来慢慢琢磨出门道,忍过最初的痛,渐渐能从他蛮横的冲撞中收获快感。时至今日,快感越来越多,我嘶声大叫,声不成句,只觉得那坚硬的物事不仅撞进了我的身体深处,更直捣黄龙,抵到了我的喉咙口。
我先卫明一步泄精,高潮来临的快乐尚未过去,便听他呼吸沉重,抓住我的腰狠狠在我里面捣了十几下,接着精液一注一注打在我肠壁之上,灌入我身体深处。我浑身是汗,只觉得滚烫的精液要将我烧化了,下意识搂住他的肩,想与他在床上静静躺一会儿,他却忽然把我翻了个身,从后面再次进入我。
卫明正值盛年,欲望极强,兴致上来,一夜总要折腾我三四次才够。我被他从后面压着,仿佛两只狗似的交媾一轮,又被他抱在怀里,以跨坐的姿势再次承受他的分身。这种自下而上的体位使他进得格外深,我是真的不行了,攀着他的肩膀求他放过我,他充耳不闻,提着我的腰将我高高抬起,重重落下,每一次都直插入最深处,很快我便在泄精的灭顶快感中昏厥过去,连他何时射了出来都不知道了。
昏厥只一会儿,我迷迷蒙蒙醒了过来。卫明坐在床边,宫门下钥了,他走不成,又不愿与我同卧一床,许多次我夜半醒来,就见他这样直挺挺坐在床边,不知跟谁置气。我觉得他极是有趣,干我的时候龙精虎猛不留余力,干完了又懊悔自责,仿佛与我上床是多么对不起太傅的一件事。我猜他心里大约给自己找了许多借口,譬如迷香,譬如我是君他是臣,我说要他不能说不要。然而迷香用了经年,对我都不起作用了,对他一个武功高强领兵打仗的将军能有什么作用,至于君臣么……
罢了,留点余地给他也好。
我趴在床上,浑身黏腻,汗液混着精液沾了一身,极不舒服。我想洗一洗,于是伸长手臂,摸了摸他的腰,哑声道:“我要沐浴。”
卫明没理会我,直挺挺坐着,头都没回。
我又摸了摸他的腰:“抱我去沐浴。”
卫明还是没有回头。
我撑起身子,攀住他的手肘,声音里多少带了点不可抗拒的天子威严:“将军,抱朕去沐浴!”
卫明身子微震,到底是忠臣良将,他回过头,牙关紧咬,气得腮帮紧绷,想发作不便发作,几经运气,终于还是把我打横抱了起来,往内间走。
甚好甚好,既然你喜欢玩君臣这一套,朕陪你玩就是。
我伏在卫明胸前,屁股悬空,一路走,精液顺着我的肠壁一路滑,滑出穴口,滴在地上。内间,太监宫女们早备好了木桶热水,卫明抱着我俯身,我试了试水温,又伏回去。卫明抬腿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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