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了他与安莱五官的两只小虫崽正一同抬头看他。
“雄父当年给雌父送的是什么?”
双胞胎之一好奇的问道。
“雌父当年给雄父送的呢?”
另一只跟着问道。
“这个……”
这个就是自己在目睹过这种感虫场景后不愿意面对的问题。
左少家主在内心叹了一口气。
属于早已遗忘这项古礼的他,当年自然没有特意准备礼物,第一次外出商旅时带回的特色纪念品都被他送给了自己的雌父。
安莱也一样。
两只小雄虫从双亲的反应里看出了答案。
然后左恩和安莱看到,他们的双胞胎幼虫对视一眼,动作非常一致地摇了摇头。
“所以……”
“雄父是个坏榜样。”
“齐斐叔叔是个好榜样。”
一本正经的稚嫩声音里充满遗憾,双胞胎总是能默契的衔接对方的话语。
“我们要学习齐斐叔叔。”
“不可以学习雄父和雌父。”
“否则等到日后看到同样的场景,被我们将来的孩子提问道同样的问题时。”
“就会露出和雄父雌父刚才一样复杂尴尬的神情。”
坐在正在被他们“批评”的双亲怀里,双胞胎击掌,异口同声的做出总结,“就是这样。”
左恩,“……”
安莱,“……”
正在执勤任务中的战士不得擅离岗位,厉脊背挺直地站在他被分配到的点上,而注意力已经完全从他本该履行的职责上移开。
没有谁会来指责他的玩忽职责,谴责他任务期间的不专心。
因为此时在场的所有虫都已把注意力放在了同一处,也正是他正隔着一段距离静静看着的那处。
那里有他最重要的朋友,对方看起来正在迎接自己虫生里最幸福的时刻之一。
在齐斐一家刚到时,言便过来与他打过招呼。
厉还记得他们当年参加毕业仪式的情形。
与那些有家庭的毕业生们都不同,收容中心出身的学员们不存在任何能被邀请来参加他们毕业仪式的家属。彼时他和言一虫一把座椅,静静坐在其他同样没有家属能前来的学生中间,不远处属于家庭的欢声笑语无法传达到他们所坐的那块区域,仿佛是有着无形的能量墙,将那些他们不曾得到过,以后也不知能否得到的东西抵挡在那片区域外。
今天的这场毕业仪式上,依然存在着这样与“家庭区”格格不入的“沉默区”。
就像他们那时候一样,那些孤儿出身的毕业生安静的参加着仪式,只偶尔有几虫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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