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斐刚刚试图探入缝隙下的动作,就被言理解为了雄主想要尝试一下在那处的‘玩法’。
没想到自己只是好奇的动作在对方的思维里原来是这样被解读。
“我看起来像是‘兴趣恶劣’的雄虫?”
齐斐问道。
他几乎已经预见到了言会迟疑的点点头,或者迟疑的摇摇头但心里点头。
然而眼前的雌虫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雄主想怎样做都没关系。”
“即使会疼?”
“是的。”
换做其他虫族试图对他造成这样的身体伤害,他恐怕会暴起反抗,但如果对方是雄主,就算雄主用粒子刀将骨翅强行撬出,他也可以忍耐。
言认真的看着他的雄主。
齐斐对上这样的眼神,忽然想起了一个好像有些不合时宜的问题,“上一次在酒店的时候,疼吗?”
言怔了怔。
那一次的雄虫完全是本能下的交合,仅以释放为目的的粗暴动作。
言没法在他的雄主面前撒谎,但又觉得当着雄主的面说对方不好好像有点不妥,他只好错开了目光,垂下视线低声道,“疼。”
然后他感到雄主轻轻拨开了他额前的碎发。
雄虫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这次不疼了。”齐斐甚至没发现自己的声音有多柔和,他向言保证,“以后也都不会。”
温存的吻落在锁骨处,然后向下。
当第一步开始,齐斐意识到实际操作时他的心理接受度远比预想的要好。
言伸出的胳膊停在半路有些踟蹰,想要抱住自己的雄主又不敢的模样。
齐斐在心底摇摇头,主动将他一揽,让他与自己面对面坐起,于是言的胳膊终于环上了齐斐的脖颈。
就如同雄虫所承诺的,除了被进入时言感到有一些饱涨,这是一场没有任何痛苦的宠爱。
因为他的雄主在前戏时足够的耐心与体贴。
齐斐在做开拓时还感到自己将进入的地方已经具备初步的清洁和柔软,他想了一想,便明白这就是今日雌虫洗澡如此之久的原因。
“感觉如何?”
最后结束时齐斐又亲了亲言的额头,他发现自己十分乐意于对雌虫做一些这样少几分情/色,更多的是温存的小动作。
还未从余韵里平复的言说话间带着些喘息,嗓子因为过度发出声音变得沙哑,“雄主非常的……厉害。”
他已经四肢发软,呼吸急促,身体的每一寸似乎都还能感到刚刚那让全身不由自主战栗的愉悦与满足。
他的雄主却还神色如常,依然游刃有余的样子。
雄主这样熟练又富有技巧的背后,是否是曾经有着大量的‘练习’对象呢?
这个想法不由出现在言的脑海里,他知道自己不应该有任何这样的想法。
雄主这样优秀的雄虫,作为人类时也理所当然是十分优秀,理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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