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黄确实生他的气,所以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一句道别的话都不跟他说。
陶秋安好几次想开口坦白,把当年自己杀死他亲侄子的真相说出来,但形势不允许,而且这事又过去那么多年了,实在没必要再挖出来——因为他不打算给那个人渣偿命,他只是不忍心欺瞒刀疤黄。
所以他还是什么都没说,登上了火车。
他知道以后想起刀疤黄都会心中有愧,这是他应有的惩罚。
所有的大事都尘埃落地了,可是陶秋安却没有因此而落得清净。
因为生活琐碎的小事太多了,总有各种突发状况让他焦头烂额,并且这些状况大多是人为导致的,比如他出门前才把家里收拾干净整齐,回来就变成了垃圾收容所似的。
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为了彻底解决问题,他狠下心做了个决定,罢工!
陶秋安撒手不管了,把自己关进房间里,打开电脑玩起斗地主来。
他整整斗了一个下午,牌运奇差,欢乐豆买多少输多少,眼看着又要翻身变农民了。
刚刚洗去一身的酒气,带着乳液香味的男人摸进房间来,从后面搂住陶秋安肩膀,用自己下巴的胡渣去磨蹭他的后颈,抱怨:“哎,就顾着玩,你家男人饿了你都不管。”
陶秋安扬手拍打他的脑袋:“滚你的,害我出错牌了。”
男人压在他后背上,死赖着不肯下来,看了看屏幕,幸灾乐祸地笑了:“就你这烂牌还敢拿地主,怕输不过来?别丢人啦,赶紧关了电脑做饭去。”
陶秋安不理会他,打工还有法定假期呢,自己凭什么做牛做马伺候这家伙,还得全年无休?
“好媳妇,我饿了,你就行行好,喂一下我呗……”见陶秋安仍不肯搭理自己,男人又恢复了真面目,一口啃上他的脖子,用牙齿又撕又咬。
陶秋安被他咬痛了,拧着眉毛哼了声,正要发难,结果被一下摁到木制的电脑桌上。
男人随即压了上来,一边啃他的后颈,一边用勃/起的□摩挲他后臀,像条发情的公狗。
陶秋安气不打一处来,冷声叫:“戚凌。”
男人愣了一下,松开嘴,舔了舔他脖子上的牙印:“真的生气啦?”
陶秋安抬手就把电脑桌捶出一个浅坑来,用手肘撞开了他,直起腰来,看着闪烁不定的屏幕,眼眶发热:“我知道你不把自己当回事,你爱怎么糟蹋自己我也管不了,可是能不能别让我看到?”
没注射抗体以前,戚凌的身体比常人快三倍的速度衰老着,如今虽然已经恢复了正常,但之前造成的伤害是无法弥补的。打个比方,戚凌现在是三十岁的年龄,却相当有一副四五十岁的身体!
上次陶秋安看到戚凌生出白头发,整个人都不好了,说不出是什么感受,笑不出来,也哭不出来。
反正他就是难受,憋闷,欲哭无泪。
他想起戚凌的心脏还很脆弱,受不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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