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啊呜!”
“啧啧,连叫也叫得那么骚,真淫/荡。”
戚凌脱掉了他的内裤,按住他的大腿往两边掰开,看着那根湿漉漉的器官。
“不要!”陶秋安惊恐起来,戚凌的强势让他想起了不好的回忆,一边往后挪一边踢他:“放开我!不要碰我!快滚开!”
戚凌愣了愣,没有硬来,再次吻住了陶秋安,让他在自己手里释放……
在旱季,豹处于极度饥饿的状态下,仍会尾随猎物数十公里,等待最适合下手的时机。
所以要成为优秀的猎手,耐心是不可或缺的,还得善于隐忍。
陶秋安根本不需要时间适应,就习惯了天台屋的环境,好像这里是他另一个家似的。
天台下面就是闹市,白天很吵,晚上很静,屋外搭有一个专为遮阳的帆布蓬架,还有一张丝网吊床。在吊床上晃悠晃悠的看色/情读物,是一项非常不错的消遣,如果手边再有杯可乐或者橙汁就更棒了。
书本上的女人撅臀捧胸,卖力放电,陶秋安都只当成动物介绍来看,灵长类动物。
反正像他这种第一次做春梦就梦到男人的家伙,是没指望能改邪归正了。
那戚凌呢?戚凌怎么就改正归邪了?莫非被强上了一百次啊一百次,然后弯了?
想象戚凌被一群壮汉蹂躏得梨花带雨的画面,陶秋安笑得肠子打结。
“有病就该吃药,看黄书也能看得大笑的人,不是神经病就是傻子。”
戚凌神出鬼没的,老是见不到人影,有时半夜才回来,有时换套衣服又走,不知道他神神秘秘的在外面搞些什么。现在终于又出现了,并且不急着出门,但是一开口就没好话。
“臭小子,你别那么过分啊,看了我的女人,还霸占我的床。”戚凌瞪他。
陶秋安把某女/优写真集甩到他脸上去:“你的女人身材不错,脸蛋差了点,完全没有半点气质,也就你这种下半身动物会喜欢,禽兽!”
戚凌低头在他身上乱嗅:“嗯?哪里来的酸味?有人把醋坛子打翻了?”
陶秋安面颊开始发烫,推开他,跳下吊床,保持安全距离,换上认真的表情说:“我一直在等你回来,因为一声不响就走了不大好。”
“走?你要去哪里?”
“去学校找我弟,然后再看着办吧,段家应该不会把我叔怎么样,但总得想办法把人要回来。谢谢你带我离开那鬼地方,段家会不会找你麻烦?你应该有能力自保吧?”
陶秋安是经过深思熟虑才下的决定,他有必须要做的事,必须要承担的责任,不能一直依靠戚凌的庇护逃避现实。不过他是真心感谢戚凌,不过对方出于什么目的,都给了他一个可以疗伤的地方。
前路很迷茫,但他得靠自己的双脚去走。
“天真的蠢货。”戚凌把一直卷在手里的报纸递过去,说:“自己看。”
陶秋安有点不安的把报纸摊开,寒彻心扉,血液都快凝结了。
他这辈子第一次上报,就在头版上露了脸,他的照片和戚凌的并排,是公安部a级通缉令。等等……陶秋安认真阅读通缉令上的字眼,犯罪团伙、诈骗、杀人——这些真是天大又荒唐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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