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贵妃闻言,惊的浑身颤抖,匍匐在地,声音又尖又高的叫道,“皇上,不可听信旁人污蔑臣妾,臣妾是被冤枉的……”,
“这些年你在后宫的那些手段,真以为朕不知情吗?!朕看在薛氏的份上,容忍你,可你断不该用如此下作手段,残害梅妃!今终自食恶果……”,景弘帝示意李承前,再要开口宣旨,
“三殿下,皇上有旨,不可擅闯……”,外面有太监急急劝说,“让开!母妃!”,周越的声音在外面响起,焦虑、急迫,“儿臣求见父皇”,
薛贵妃戚戚然的望向那边,朝着周越伸出手臂,哀声道,“越儿,我的孩儿……”,
周越径直冲到殿里,紧紧挨着薛贵妃跪下,扶着她的手,磕头道,“儿臣为父皇在西蜀冲锋杀敌,征得数座城池,不知母妃所犯何错?母妃这些年治理后宫,尽心侍奉,求父皇宽恕其错!”。
“越儿,你先出去!”,景弘帝并不看周越,厉声道,“儿臣……”,周越还要开口,“不要违抗朕的旨意!”,景弘帝缓缓说道,字字愠怒,他少有脾气发作,一旦发怒,非同小可,
“儿臣不敢”,周越磕完头,劝慰的看了眼薛贵妃,迟疑着,转身往外退去。
景弘帝看着薛贵妃,长叹了口气,道,“即日起,禁足凝容殿,日后非诏不得踏出一步!”,说毕,拂袖而去,薛贵妃瘫坐在地,面露死灰。
次日,薛贵和率众臣为薛贵妃求情,惹得景弘帝龙颜大怒,不可再提。
宫中争斗不息时,西北驻守的沣营出了大事,因与羯族交接,数十年来有军队驻屯边境,地处险要,而屡屡犯难的羯族,性情凶残,生啖血肉,故沣营的粮饷一直比别的大营优厚。
隆冬之时,正是羯族缺少食物的季节,频频来犯,手段狠辣,战亡的兵士,竟遭其刮骨削肉,落入腹中,不得安葬黄土。
这两年来,沣州城主薛飞以天旱收成不好之由,减其大营虚废粮银,军备物资皆是削减,惹得将士心生不满。
军中粮食紧缺,将士们饥不饱腹,武器残破,铠甲陈旧,几场败仗后,纷纷生了怯意,想要退守沣州城。
而薛飞遣亲信至军营驻守之地的衔县,连同知县薛番,下令沣营将士死守衔县,不可退。
外有猛虎入侵,内削粮银马兵,将士们内忧外患,闻声作乱以抗薛飞之意,却遭知县薛番刑求为首校令,将其杖刑处死。
当下,沣营将兵心生怨怒,群起为乱,杀薛番,斩首挂于木柱之上,日日以箭射之。
而后,沣营撤离驻扎军营的衔县,退至沣州城,杀其守卫,紧闭城门,斩首城主薛飞,把其财产搜刮一空,并大开粮仓,把沣州城闹的乌烟瘴气。
消息一传到京城中,全朝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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