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松的脸上带着些微的笑容,眼神却是冰冷的。
他的手缓缓抚上窦顺娟包裹着保鲜膜的脸庞,虽然无法触摸到肌肤,但那一处的丝滑他早已熟记于心。
窦顺娟的挣扎一顿,随后便被无边的恐惧包围了,她疯狂地开始扭动着被绑紧的胳膊。
“别动了,安静一点吧,”杜如松忽然开口,熟悉的声音叫窦顺娟忍不住落下泪来,在与面皮贴合地严丝合缝的保鲜膜中氲开了一层水汽。
杜如松看到了,他叹了口气,眼中划过一丝悲哀。
“要不是你逼得太紧,我怎么会那么不顾旧情呢?我现在腹背受敌,对付张家都还有心无力,你手上既然还留着那么多东西,我也不敢让你继续活下去了。”他缓缓笑了笑,回头看向窗户,窗帘的缝隙里透出月光的银辉,落在他深夜时仍旧穿戴整齐的休闲服上。窦顺娟的挣扎慢慢弱了下来,直到一丝声响也无,杜如松站了起来。
他盯着自己的掌心怔怔地看了许久,才终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没有后路了。
心中的挣扎和负担比想象中要小,他几乎连颤抖都没有,很迅速地撕掉了那堆保鲜膜烧掉,解开了绑住窦顺娟的绳子后烧掉,融化的冰水倒进马桶里冲掉,剩下的塑料袋子遵照刚才保鲜膜的处理方式。
用工地里捡来的编织袋将尸体装进去丢到后备箱,杜如松开到开发区,找到空油桶将编织袋丢进去,在此之前他摸走了窦顺娟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
浇进水泥的时候,他心中默念着往生咒。
投胎去吧,他想着。恨我就恨我,下辈子不要再做我杜如松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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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行止所说的那位“朋友”阮修在章泽看来简直是相当牛掰的高人。
阮修出场的方式就特别拉风,第一次跟章泽见面的时候,他开的是一辆如同火焰般跳跃的鲜红敞篷跑车,在这遍地是灰扑扑白茫茫的铁板轿车的马路中杀出一道与众不同的风景线。那架势一下就让章泽折服了,这就是他以前做过的白日梦啊!
加上阮修长得还挺帅,个头高身材也不赖,章泽打量他时只能想到用后世相当流行的“高富帅”来形容,不由心生向往,作为小市民便有了点想抱大腿的冲动。
阮修光看外表实在瞧不出年纪,他皮肤不错,看上去顶多三十岁上下,眼睛生的细长,眼尾上翘,瞳孔偏浅,目光看起来特别的睿智,他很少笑,嘴唇比较薄,因为形状的关系吧,总让人觉得他在刻意地抿住嘴唇,有种刻薄严肃的气息。加上他沉稳的气质和对一切都漫不经心的态度,阮修的浑身上下清清楚楚地写着两个字——禁欲。
但不能开口,气质如此禁欲森严的高大男人一嘴南方口音,句末带着软绵绵滑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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