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劲:“……你又不是美人,看你还不如我自己发发呆。”
宁舞鹤气笑了:“你今天是不是想打架!听没听见我刚才问什么啊?”他看着邵劲的表情就知道对方没听见了,只好再指指邵劲手中的东西重复道,“你画什么鬼画符呢。”
邵劲斜眼:“你看不懂的东西就是鬼画符哦?”
宁舞鹤哼笑:“说得好像你的小美人看得懂一样。”
他这只是纯粹的嘴炮,不想话音才落,邵劲就呆呆地看着他。
宁舞鹤:“……怎么了?”
邵劲这心酸的:“事实简直惨淡得叫人无法面对……”特么的他这是写情书啊,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人看得懂有什么值得骄傲的,要是连妹子都看不懂的话,这玩意究竟价!值!何!在!
两人互相抬杠也抬累了,邵劲一点不客气当着宁舞鹤的面再扬起被子睡下去,在用被子遮住脸的时候还记得叮嘱一声:“你最近就住这里吧,帮我看看太子什么时候传来消息,我先养精蓄锐一阵。”
宁舞鹤说累了,没脾气答应一声,正要出去,又突然狐疑说:“你不会半道溜出去吧?”
饶是以邵劲之天马行空的思维,都被宁舞鹤问得愣住了:“我溜出去干嘛……”
“找人啊。”宁舞鹤说。他没有挑明,但具体说得是谁,简直显而易见了。
邵劲简直笑起来了:“我溜出去干嘛啊!这么点小事你怎么会觉得善善搞不定呢?”
宁舞鹤都被这称呼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抖了抖,将那点恶寒抖去,就听邵劲轻快的声音又响起来:“都认识多久了,我们又不是不知道她,你也应该对她有信心才对!”
……要了命了,这家伙的脑袋不是被昨天的事情给刺激坏了吧?
宁舞鹤实在不能坦坦荡荡的和邵劲谈论另一个闺阁少女的本事,他正要反驳,不期就看见眉毛扬起,嘴角裂开,笑得灿烂极了。
他要说的话也不由歇了下去。
而至于此时的邵劲。
妹子很给力,邵劲很得意。
他只想着这种事情妹子自己能够搞定,他不需要再去添乱,倒是那些该由他才完成的,比如在这一两年之间,如果他还不能取得太子与皇帝的信任,不能斩获权利,不能寒窗苦读走上金銮殿,那么来日,当徐善然解决许许多多该她解决或不该她解决的事情,他又怎么打马游街赢得美人归?
在邵劲想及徐善然的时候,之前离开的谢惠梅也正好和身旁的人谈到邵劲。
那人正说着邵劲今日在灵堂上的表现,当时邵劲一脸的泪和两口的血都是实实在在被人看见的,此刻他说起这件事,便直接提到:“不知昨晚进入怀恩伯府的到底是哪里的人……”
谢惠梅不以为然一笑。
那人眼见如此,忙问:“不知阁老有何见教?”
谢惠梅轻捻长须,只说了一句:“我听说这怀恩伯府的二子在小时候并不为家人重视。他今日的表现,多少失之真实了。”
那人一惊:“难道那竖子敢当堂欺骗众位大人?”
谢惠梅摆摆手:“这个不急着下定论,且再看一二。”
说罢,他便想起了正好有一着新棋,可以试着动一动了。但这些到底是小处,真正重要的,还是……
老人的目光穿透层层建筑,虚虚投在皇宫正上方。
他多年的计划,终于到了最关键的时候!
怀恩伯府几至灭门的惨案在这种连皇宫之中都风波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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