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实顿了顿。对啊,这都一起吃了几天了,为啥他……
“你不是还嫌弃我做的寡淡无味吗?”骆华继续调侃,“你要是找到花生回来种,保管……”
李实默不作声把饭菜扒光,完了一抹嘴打断他的话:“等会脱了衣服去床上等着。”
脱、脱衣服?!
床上?!
骆华连忙捂住胸口:“你想干嘛?”
李实挑眉:“你不是疼吗?给你擦药酒。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骆华恼羞成怒,“擦个药,你说的这么色情干嘛?”
看他吃瘪,李实顿时心情愉悦。
等骆华收拾好厨房回到房间,李实已经脱下外衣等着他了——咳咳,自从骆华死皮赖脸搬进东厢,他只能穿着衣服睡觉。
看到他进来,李实努嘴示意他脱衣躺下。
骆华一边脱衣服,一边抱怨:“我说,这是给我擦药酒,你急个什么劲啊。”
借着昏黄的油灯,李实看到他背后好几片青紫,还略微肿起来了。
亏得这家伙还忍了一下午。
不知道为何,他竟然有些不悦,干脆一巴掌拍在他的裸背上。
骆华疼得嗷地一声打算蹦起来。
李实就着拍他的姿势把他按趴下:“别废话。疼的可不是我。”
骆华只得忿忿趴好:“我看你是趁机报复。”
“报复你什么?”李实浑不在意,径自拔开药酒瓶子的木塞,倒了一点到手心,“你做了什么事怕我报复?”
“谁说我做——嗷!”
李实反手把药拍在他伤处,加了点力度开始揉按。
“疼疼疼,你轻点啊!!你这是要让我伤上加伤吗?”骆华疼得龇牙咧嘴,趴在床上的身子不停扭动,试图甩开他的手。
往日给兄弟们按药酒也没听他们说疼,这小子别的都好,就是太娘太娇气了。李实皱眉教训他:“要用点力药效才能发挥作用。”
骆华声音都变了:“你特么这是上药吗?你这是给我上刑!”
真这么疼?李实看他眼角都带上泪光,顿时迟疑:“真疼?”
“你特么自己试试啊!”骆华扯着嗓子吼他,然后倒头抱住枕头哭唧唧,“你这怪力男,难道你不知道自己的手劲有多大吗?”
难不成是因为那些个兄弟们太皮粗肉厚?李实尴尬:“那、那我轻点。”
他抬手,打算再次按下去。
骆华根本不想相信他,直接抬脚顶着他的大腿,不让他靠近:“要不我们别按了,也就是多疼几天而已。”
李实板下脸:“不行。”他动作大一点都龇牙咧嘴的,还想多疼几天?
想到这,李实不再废话,直接挥开他的脚,抬腿压住他的大腿,直接把他钉在床板上。
“好吧。”骆华认命地耷拉下脑袋,侧着脸趴在枕头上,绷紧身体看他动作。
李实拿过旁边的药酒瓶倒了一些在他青紫的背上,抬手就开始揉按。
这回他收敛着力道,同时注意着骆华的神情,见他只是微微皱眉,才松了口气:“这个力道可以了吧?”
骆华嗯了一声,缓缓放松身体,舒服地趴在枕头上叹了口气:“这个力道才舒服啊。”
“舒服?”李实无语。这是要揉散淤血呢,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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