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不说，江昀还打算憋多久的气。
江昀嗤的破功，呼吸粗重，缓过这一阵儿，她轻声问：“还亲吗？”
宁萌摇了摇头。
亲她只是为了确定她真实存在而已。
伸手不见五指。
宁萌盯着江昀看了会儿，她感知到江昀也在看她，咬了咬唇：“为什么不问我。”
她应该有很多事想要问她的，可她一句话都不说。
“不想说就不说。”江昀拍了拍她的背。
其实她隐约能猜到一些，若是事情与白杉有关的话，她怕是能猜个全部。
宁萌没答话。
这些事，她也确实不想让江昀知道。可她最终会不会知道，她心里没底。
“下午唱歌把嗓子唱哑了，晚上不想丢脸，索性就没去了。”宁萌低低说道。
她那么有责任心一个人，怎么可能说不去就不去。
江昀却直接相信了，“怪不得说话声音有点奇怪。”
还带着点鼻音。
“真的吗？”宁萌又试着说了两句，笑着扑在江昀怀里，“哪有奇怪。”
江昀抱了个满怀，闷哼了一声：“嗯，不奇怪。”
“江昀，你喜欢我吗？”
平时怎么也不会问出口的话，突然就这么问了出来，江昀甚至还没反应过来。
“嗯，喜欢，很喜欢。”回答已经是几秒之后的事情，江昀只希望着宁萌不嫌她答得慢了。
“我也很喜欢你。”宁萌手环住她，脑袋又拱了拱。
江昀低低笑了声，怀中人又问了：“你会一直喜欢我吗？”
“嗯。”
江昀应了声，怕这显得不够诚恳，补充：“以前不是说过吗？我这个人感情方面比较迟钝。喜欢你，就只会喜欢你。”
宁萌笑出声来，手环着她不放。
两人静静躺在床上，时不时搭上一句话，也不觉无聊。
“尹教授又要做什么新研究吗？”
“嗯，这个项目据说上面很重视，科研经费给的也很多。”
“真棒。”宁萌赞了句。
宁萌向来对这些事不感兴趣的，或者说，她科研方面的事宁萌一向不会过问。
顶多问她一句忙还是不忙。
江昀暗暗将疑惑压在心底，手拍上她的背：“不是说还想睡？”
“好。”宁萌乖巧应了一声。
宁萌迷迷糊糊睡着，不知过了多久，宿舍的灯大开。
宁萌被骤然的白光刺激得睁开眼，挣扎着要坐起来，这才发觉江昀还躺在她床上。而床下，室友正瞪大眼看着她们两人。
宁萌心急如焚，想着该怎么解释，江昀从容坐起，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你室友回来了，我去给宿管阿姨还钥匙。”
懵了。
眼看着江昀穿衣服，穿鞋，再下床。
拿上钥匙出门。
宁萌彻底懵了。
江昀刚才那是……亲她了？当着室友的面？
宿舍门关上，三人立即围了上去，你一句我一句将宁萌团团围住。
江昀在门外听着宿舍内的动静，迈开步子下楼。
她没睡着，她能清楚听见她们临近的脚步声，用钥匙开门的声音，开灯的声音。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公开也好，总之不能让宁萌憋着受这样的委屈，事情她会弄清楚的。
当晚，室友围绕着比赛以及江昀的事将宁萌问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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