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儿都没搞成,贺庭政还得抱着他去浴室冲澡,家里很多地方都备有润滑剂这些生理用品,而浴缸旁边的深柜里也放着折叠好的毛巾和几盒套。在床上没做完的事,转到了浴缸里做完了。
贺庭政从头至尾都没能听见他叫一声老公,不甘心地又问了一次方才那个没得到回答的问题:“在你心底……你只喜欢我是不是?”
他看着江宇典哭,一边哭一边哼哼、叹息。
他拷问似的用劲,弄得他哭叫一声,江宇典声音带着哭腔:“狗东西,你他妈轻点。”
“疼你呢。”
江宇典眼泪汹涌地流,哭了这么半天,泡在水里,神也回过来几分了。
他抽了条毛巾,盖在眼睛上擦了擦,他的头靠在浴缸壁上,那里垫了两张毛巾的,所以头靠上去也是软和的,权当枕头了。
贺庭政迟迟得不到他的回答,心里原本确定的事也变得不那么确定了。
他不敢多问,谁知道江宇典的过去发生过什么?他从来对此都是缄默不言的,想必自己问,也问不出一个答案的。于是他不再继续问,卖力地好好疼爱他。
江宇典喝了酒,睡死了过去。
他醒得比贺庭政要早,他通常饿的时候,就会醒的快。醒来后,也没有多少宿醉的头痛,他很少这么醉,醒来就是清醒了。
他下意识往被子里摸,感到自己穿了条内裤的,全身都很干爽。
他倏地想起了什么似的,伸手往贺庭政头上摸,发现很正常,不油也不黏,也是呼出了一口气。
他能想起一些事来,但并非全部的事。
江宇典揉了揉脑袋,躺在被子里不作为,肚子干瘪,他觉得饿极了。原本昨晚上就吃得不多,还喝那么多水,又干了体力活,难怪那么饿了。
他肚子咕咕叫起来,想着贺庭政什么时候醒啊,醒了好做饭吃,他忍了两秒,忍不住了,四肢缠上去,把他给搂着,硬生生把他闹醒了。
昨晚上江宇典倒是睡得香甜,可怜贺庭政这头耕田的牛,耕完田给他清理,给他穿衣服,把他照料着放在屋子里的那张沙发上睡着后,又重新换了床品四件套。
江宇典看他醒了,就说:“我饿死了。”
贺庭政睡意渐渐挥散,他在被子里温存地抱着江宇典,柔声问道:“那我去给你做早饭,你想吃什么?”实际上他调了闹铃的,但是因为江宇典昨晚上喝醉了的缘故,他没料到江宇典会醒的这么早。
看一看时间,这才八点过呢。
江宇典想了想,说:“有什么就吃什么吧,我们等下去把狗接回来,都放别人家快一周了。”
贺庭政嗯了声,掀开被子起来,他也没穿上衣,身上纹身遍布,江宇典还注意到他脖子上有牙齿的痕迹,在他雪白发脖颈肌肤上非常显眼,颜色都是青紫的。
他有些诧异:“我昨晚上咬你了?”
他伸手去摸那枚咬痕,压根就想不起来了。
他十分歉疚,万万没想到是因为贺庭政一时失控,干得太猛才导致自己也失控了的。
贺庭政心里也歉疚,而且也非常心虚地看了一眼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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