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坐的姿势都是一模一样的。
不过他显然没有风长歌那般投入, 只呆坐了一小段时间就坐不住了。
他捶了捶发酸的老腰,忍不住道:“师尊,你都坐了三个多时辰了, 决定好没?”
凤长歌像是没听到,依旧保持着那副姿态,理都没理他一下。
龙君泽瞅了他一会,曲着身子一点一点凑近了,伸手在他面前晃了一下,试探的叫:“师尊?师尊?”
凤长歌另一只手像是拍苍蝇一样拍了下,“啪”一声脆响,把他的手给拍一边去了。
“别闹。”他面无表情的说,“让我静静。”
龙君泽揉了揉被打到发红的手,无语道:“你已经静了三个时辰了。”
凤长歌眼珠动了动,终于把视线对准了他,眼神依旧是麻木的,就像一双呆滞的死鱼眼。
龙君泽就有些紧张,“师尊,你不会是……不想和我在一起吧?”
凤长歌淡淡道:“我像是那么容易反悔的人吗?”
龙君泽总算松了口气,转瞬又更加担心了,“那……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啊?”
凤长歌瞪着他,“我有说过我不愿意吗?”
龙君泽整条龙都懵逼了,“……那你为什么一直发呆啊?”
凤长歌仰头望天,眼神明媚而忧伤,“我在悼念。”
龙君泽依旧懵逼中:“悼……悼念?”
凤长歌发出一声忧桑的叹息,“悼念我即将逝去的,如此简陋的第一次。”
龙君泽:“……”
凤长歌继续忧桑的叹息,“没有花前月下,没有对酒当歌,没有凤冠霞披,没有天地见证,只有两具孤零零的遗体。”
龙君泽:“……”
凤长歌幽幽的盯着他,说:“你不觉得这很悲催吗?”
龙君泽:“……是……是有点?”
凤长歌一掌拍在身下的龙躯上,怒声道:“是很多!”
龙君泽:“……”
凤长歌看看他的表情,忽的想起什么,一拍脑袋,“哦对了,我忘了你不知道。”
龙君泽愣愣的说:“我……我该知道什么?”
凤长歌拿眼睥着他,似笑非笑的一勾唇,“龙性本淫。”
龙君泽霎时一睁眼,刚要说什么,就见凤长歌一抬手,道:“我知道你不是,不过我说的此‘淫’非彼‘淫’,凤凰族对待爱情向来神圣,一旦确定关系,便会相扶一生,绝不会有负心之事,甚至连彼此的第一次都是在很神圣的洞房花烛夜完成的,就连婚前的同居都几乎不会发生,你虽不会对除了我之外的人动情,但龙族对情爱之事一向无所顾忌,多者一人可与几百,甚至上千之人有所关系,你虽不多情,但你多少也继承了龙族的一些特性,比如你自身旺盛的情·欲,像这里这么荒凉你都可以下得去手……”
他伸出一指,在龙君泽脑袋上一戳,笑骂:“你说说你,不是‘淫’是什么?”
龙君泽揉揉脑门,不是很甘心道:“那怎么能一样呢?我之前也没多骚扰过你啊……”
凤长歌笑眯眯的看着他,“你有那个胆?”
龙·有贼心没贼胆·君·淫骚·泽:“……”
他转了转眼睛,忽的站起身来,手中印决一掐,周遭苍青色的龙躯之上顿时有点点冰晶凝聚,不一会就变成了一片冰蓝色的冰川,然而这只是个开始,冰川之上宛如土地一般冒出了很多细细的冰蓝色嫩芽,嫩芽越长越快,渐渐变成了一束又一束绽放开来的冰晶之花,有几颗嫩芽甚至长成了參天大树,冰蓝色的树叶晶莹剔透,一片叠着一片,处处透着几分精致美丽的气息。
他低头看向凤长歌,手一挥,银光闪过,便有两个精致的酒杯出现在掌中,杯中皆已盛满了酒,显是早有准备。
他微微一笑,将一杯酒递给凤长歌,道:“没有花前月下,但有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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