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瑄师姐话说完了, 就请离开罢”, 因为己柳的事,卫无忧对云瑄和风苏九没有好感, 口气不善,
“你!”,云瑄挑眉,她自负容貌脱俗, 又深得清胥仙子疼爱,在五峰谁不宠她几分, 偏就这个卫无忧, 从来就不给她好脸色看。
云瑄说道, “我若走了,没人给你解雪羽鹤的寒气,你可想好了?”,
原来她来此是解雪羽鹤寒气的,卫无忧心道她还没那么坏, 拱手道,“有劳云瑄师姐”,
“本师姐现下没这个心情了”,云瑄嘟嘴,扬起玲珑如玉的下巴,卷翘的睫毛往上扫去,“除非你道歉,以后不惹我生气”,“道歉?”,卫无忧不明自己何错之有,“看来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云瑄转身就走,没走几步,身后寂静,她转身看到卫无忧站在原地,咬紧牙关,宁肯忍受着痛楚,也不肯低头,不由冷哼一声,“有骨气,你可记住了,想让我给你除去寒气,便要跪着来求我”,
卫无忧没见过如此刁蛮任性的人,咬牙道,“你且放心,断不会有那一日”,话说完,冷汗从额角滑下脸颊,跌撞着走回炼丹殿。云瑄看她软硬不吃,气的跺脚,转身就走。
赤阳子到炼丹殿时,卫无忧已疼的昏厥,蜷缩着趴在地上,没有真气护体,地火烤的小脸绯红,皱着眉,不时身体颤动,似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赤阳子抬手把脉,感受到一股横冲直撞的寒气,抬手,掌心红光闪动,轻贴卫无忧后背,把一股暖暖的纯阳真气灌入她体内。
卫无忧发出一声轻喟,舒展了眉,两手并在胸前,瘦小的骨架蜷缩着,看上去倔强又可怜。
浑厚的赤阳真气裹住雪羽鹤的寒气,试图将其炼化,可寒气古怪的很,四处乱窜,赤阳子担心自己的赤阳真气与雪羽鹤的寒气碰撞,过于刚猛,会伤到卫无忧的经脉,只得念诀,以赤阳真气暂时封住寒气。
念完口诀,赤阳子才松手,余光扫过站在旁边的炎老,也不说话,起身要走。
“这孩子可怜啊,爹不疼娘不爱,饱受师父冷落,天天守在炼丹殿,练着一册随意扔来的法术书,旁人比试都有高阶法器,这孩子扛着一炼丹鼎上去,说是拼了命,也要给赤阳峰争点脸面,可赤阳峰又有谁在意过她呢?”,炎老凉说着风凉话,
“炎老不必拿话挤兑晚辈,无忧能得炎老另眼相看,学的一招半式,是她的福气”,炎老听完,拂袖就走,“老夫才不给你教弟子,要教自己教去”,
炎老脾气古怪,辈分算下来,应该是赤阳子的师叔,当年师尊命炎老掌管炼丹殿,就算炼丹殿归在赤阳峰中,可赤阳子也不敢过问,当下行礼退下。
第二日,墨震来传信,说师父有命,让卫无忧搬去赤云殿住,卫无忧一时愣住,“搬了好,你看看这里什么都没有”,墨震看着木屋里的木板床、缺胳膊少腿的板凳,还有不能生火的灶台,“赤云殿有师弟做饭,能吃上热饭热菜”。
卫无忧想起丘宁、丘平平日使坏,只给她留冷馒头,一时有些犹豫,并不想每日看到他们,“你且放心,几位大师兄都在赤云殿,没人敢欺负你”。
赤云殿青瓦飞檐,院前种着芭蕉,殿后是一大片竹林,有二十几间屋子,墨震给她收拾了一间出来,其他峰皆是弟子睡大通铺,可
赤阳峰人丁稀少,屋子空出来不少,故每人一间,卫无忧因此松了一口气,若是真要睡通铺,她宁可下山睡破旧的木屋。
“此处幽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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