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耸耸肩,道:“能怎麽办?比就比吧。我看他不像有恶意的人,接下无妨。”
“我查了下寒中天的资料,”龙逍蹙眉道:“虽然他不像有恶意的人,但近些年死在他手下的人著实不少。平常他与人打斗多半不下重手,但一旦言明是比武,他一向全力以赴与人恶战,不管对手水平如何。所以飞儿你可要小心考虑!”
“这人……还真不能小觑啊!”北辰远摸下巴,“不管对手水平如何都会全力以赴接战,这样的人果是高手作风啊。”不像有些江湖人,看对手不怎麽样就轻敌,结果往往阴沟里翻船。
“那也不用与人恶战,将人打死吧?要这样,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同意飞儿跟他比武的。”赵栎不赞同北辰远欣赏的口吻。
“比武的时候,全神贯注斗起来了,哪里有时间分心注意自己下手轻重程度,还不是以拿下对手为第一考量。否则要是碰上了隐藏中的高手你就会吃亏了。”
至少他就是这样,除非拿下那人了,否则他是不会让自己随便应付的,当然,日常生活中跟这些家夥拆雾园除外,那时的打斗他基本都是不用全力的,因为知道大家都不会置对方於死地。
“不管怎麽样,这几天我没精神应付他。谷里呆几天都把我呆成野人了。等过两天我精神恢复了再看情况而定吧。”
刚回来的那天,他吃东西那叫一个狼吞虎咽风卷残云,所有人看他──当然还有那个南宫羽──就像是看到了饿死鬼投胎。现在肚子虽然填饱了,不过精神尚未恢复,他得休息一两天。
屋里传来嬉戏和喘息呻吟的声音,透过窗户,从这个视角可以将屋里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少年隐在屋外的参天树上,脸色淡漠,只抓著树干的手发白。
屋里有三人。
此时因为情动而全身酥软双臂无力挂在身边两人肩膀上的,自然是凌飞。
一左一右挑弄著他的是北辰远和司空惊云──因凌飞的突然失踪而没能按时食“荤”的两人现在确实很饿。
北辰远一手按压揉搓著凌飞一边的樱红,一手套弄著凌飞已然半苏醒的欲望之源;司空惊云则一边裹吮啮咬著凌飞另一边的樱红,一边用手指进进出出地开发著凌飞的身後蜜穴,不时在里面转著圈勾弄著。
凌飞的表情忍耐而迷离,有时会因身边两人触到敏感的地方而控制不住地泄出一两声轻吟,有时则是只咬著唇忍著,但胸膛的不停起伏仍泄露了他身体的感觉。
玉茎慢慢渗出了液体,蜜穴在抽插时也越来越湿润,看来飞儿的身体已经打开了,司空惊云看差不多了,便半跪著托著凌飞的臀部,将分身由下向上深深地顶了进去。
与平常躺著不同,这样半直立的方式让利器刺入得更深,凌飞不由轻“啊”了声,伏在北辰远的肩头不停地喘息,接受著身後司空惊云越来越急的撞击。
北辰远看凌飞适应了司空惊云的进出,便开始伸指拓展属於自己的空间。
被北辰远一点一点加大的穴口,令凌飞的眉头不由纠结了起来,咬著唇适应著。
当第三根手指探进去後,北辰远便让司空惊云稍停,然後将肿胀的分身也挤了进去。司空惊云看他进去了,这才和北辰远一前一後抽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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