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自己这样打哥哥的屁股……
当这样想的时候,头疼再一次发作了,就像警告淩谦不许做这方面的联想一样,并且伴随著恶心到想呕吐的感觉,但淩谦冥顽不灵地继续想像著。
一边头疼到快爆炸,一边下面的小弟弟胀到快爆发,这种两头极端的事,真让人……****……
“为什麼不听我的话?”
“啊啊!好疼!”
“不是说我是哥哥的将军吗?那为什麼,把我再三对哥哥说的话当耳旁风?”
在屏幕墙上,清晰地看见淩涵握住了哥哥勃起的男根,指尖冷酷地搔刮著渗出**的顶端,让哥哥忍耐不住地发出甘美的啜泣。
一边承受著弟弟的硕大凶器,一边腹部绷紧收缩著,乞求释放的样子,性感到极点。
“我知道哥哥想射。但是,哥哥必须先认错。”
淩涵轻易就把淩卫控制在爆发的边缘,不但掌握了淩卫的命根,而且总在淩卫攀上顶峰的前一刻,生生刹住抽动,停顿一下后,再不疾不徐地开始贯穿。
泛红的脸颊,扭曲的腰身,艳丽的唇,都表达了淩卫渴望高潮的急切。
可淩涵不肯给他,几近严厉地把他关押在快感地狱边缘。
肉器在身体里狠狠地鞭挞。
“哥哥还不肯坦白?那份礼物,是不是送给那个复制人了?说了多少次,那种当替代品的复制人,他存在的目的只是为了哄妈妈高兴。”
头疼到死的淩谦睁开眼睛,很不满地瞪视屏幕墙上正在进行的**的身体逼供。
什麼那个复制人?
什麼存在的目的只是为了哄妈妈高兴?
你这没兄弟爱的小混蛋,我可是你孪生哥哥耶!
十二月十九日,不,十二月二十日的淩晨,淩家大宅所有暗涌的力量集中在三楼,一个房间上演著****的虐欲春宫,拷问著礼物的去处,另一个房间里,淩谦紧紧攥著那个瞧不起的生日礼物,濒临分裂的边缘。
心里骂著没良心的淩涵,眼睛却不听使唤地停在淩卫既痛苦又甘美的恍惚表情上。
既要忍耐著头疼、恶心、眼前一阵接一阵直冒金星等各种不适,还要纾解人类最本能的欲望,左手伸到衣料底下,急切地上下撸动,满足阵阵叫嚣著要释放热情的昂扬。
这是极快感的痛苦。
又是极痛苦的快感。
也许,就算是放了两斤肥皂一起烹制、难吃到爆的红烧肉,也还是他心爱的红烧肉。
也许,就算是流淌著熔岩的热海,他还是会一次又一次地跳进去,哪怕烫掉了皮,他那颗憧憬著清凉海滩的心仍不肯死去。
高级音响的效果钜细无遗,如实传递的呻吟和对话,把房间的气温升到极高。
肉体一下接一下地撞击,**清脆的声音里,混合著体液在**里被翻搅的滑腻。
“哥哥你必须记住,那只是复制人,不是淩谦。哥哥明白吗?”
然而,对淩涵的再一次警告,被桎梏在淩涵身下,折磨到浑身大汗,欲求高潮而达不到的淩卫,却断断续续地给出了淩涵不愿意听到的回答。
“我很想像你这样理智……但是,很抱歉……有的事,就算是当事者也无能为力……”
被强大势力控制的艳兽,一边扭动著完美性感的身体,被男人用交媾姿势猛烈贯穿著,一边却做出倔强甚至是立场强硬的表白。
淩谦在错愕震惊中,达到匪夷所思的高潮。
下体射出的精华沾在裤子上,黏著皮肤,彷佛硫酸一样灼烧起来,从大腿烧上脊柱,烧上脑门。
“啊!”淩谦抱著脑袋,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惨叫。
眼前绽放出白光,然后黑暗卷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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