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风雨飘摇中的淩家来说,生存下去,就是最大的胜利。
淩卫沉默了很久,乖乖挨著自己的三弟,淩涵甚至以为他就这样睡去了,但很久之后,淩卫在他耳边开口。
“你才是。”淩卫以一种喝醉的人,最真实的态度,在他耳边吐著热气,痴痴地说,“你才是我的将军。”
淩涵一怔。
这不是一句话,或一个回答,这是一把火,把他再三、再四压抑的热情,焦灼的渴望,忽然淋满油,不由分说地熊熊点燃!
淩涵把淩卫拽起来,凝视他一秒,狠狠吻上那两片薄唇。
被凯旋四号熏陶过的唇舌异常柔软。
“呜——”
令人脸红的水渍声中,舌尖**交缠。
手指拂过白色衬衣前襟,要悄然无声地解开剩下的钮扣是轻而易举的事,但却无法发泄淩涵溃堤的冲动。
淩涵五指成勾,霸道地撕扯。衬衣钮扣被扯得纷纷绷飞,落在床单和地板上惊惶地打著转,最终臣服倒下。
察觉到逼近的疯狂凶悍的气息,淩卫甚至感到一丝畏惧。
“不要……这是,这里是……”爸爸妈妈的卧房!淩卫清醒了一点,“不要,淩涵!”
“我要,哥哥。”
冷静的语气下,狂意迸发。
当淩卫试图躲避时,深吻变成了更深的强吻,夺走呼吸,夺走敢说“不要”的意识,用力吸吮到舌尖发疼。
烈酒的香气在激烈的津液交换中传递过来,淩涵彻底醉了,故意让自己醉得不再理智而克制。
眼睛却越发明亮,透彻人心。
“啊!”
衣裤尽褪,大腿被分开,异物贯穿体内,一下子就进到深处,没有留下任何缓冲的机会。
淩卫沙哑地叫了一声,奋力要坐起,又蓦然沉溺般的腰肢发软。
窄道强硬扩张到要撕坏的程度,许久没有承受过鞭挞的身体叫嚣著不适应,但是,穿透感如此淩厉,像在流血的伤口上毫不留情地洒上酒精,痛得很痛快。
“你这个……混蛋!”
“不,我是哥哥的将军。”淩涵像饿极的兽王一样攻击,冷冽面容下藏著一丝笑意。
抓住哥哥的手腕,牢牢固定在头顶上方,身体重重地压著,**,贯穿,带著绝不容对方逃脱的恫吓。
弹性十足的高级床垫,被冲力撞出不堪的吱吱叫声。
烙铁般坚硬的欲望,包裹於柔软娇嫩的天堂,足以让将军的心融化。
“好疼!”
“那就再疼一点。让哥哥永远记得被我弄疼的感觉。”
稍微退出一点,迅速地抓著淩卫充满韧性的腰肢一扭,将他由仰躺改成趴伏。
噗!
借助菊穴出口溢出的**体液,坚挺再度顺畅地插到深处。
“住手!淩涵!啊——啊啊!”
五脏快被顶出喉咙,下半身痛与快感交织高歌,淩卫被弟弟暴戾无礼的态度弄得火冒三丈,他正在悲伤,正在悼怀,正在烦恼妈妈对自己的误会……他这时候已经忘记了一开始是谁在淩涵转身时,鲁莽地拉住了淩涵的衣服,只觉得所有的气愤悲伤必须找个出口。
“你真是……疯了……”
身后压著山一样重的魔王,肺里的氧气供应不上,淩卫断断续续说著,藉著朦胧酒意,竟然胆大包天地用手肘向后顶去,撞在上方那张脸上,顺势翻过身来。
指挥官的肘击可不是好惹的。
很快就有两三点微热的液体滴在脸上,淩卫瞪著那张脸的唇角溢出殷红,赫然发现自己做了什麼。
“淩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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