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卫转过头,露出郑重的表情,「都已经影响到是否可以登舰了,还是小问题吗?别说只是三天的治疗,就算更严厉的措施,必要的话,我也会采取。我已经对维尔福中将表示过,只要可以重新登上凌卫号,我愿意做任何事。还有,米娜医师对我说了,昨天晚上你们两个一起去找过她,还语带威胁?你们……究竟在干什么?威胁给我做心理评鉴的心理监测官,想让我被逐出军部吗?」
上门威胁这件事,米娜医师已经承诺不会追究,凌卫本来不想提的,但是忍不住,还是说了出来。
顿时,车厢里一片令人不愉快的沉默。
「重新登上凌卫号,对我而言非常重要。所以,我希望你们可以尊重我的选择,不要再对这次的治疗横加干预。」
「…………」
「凌谦,凌涵,我知道你们非常关心我。但是,我也是一名军人,集训和测试之类的事,我希望可以按照普通军人的方式解决。让你们出面,或者利用凌家的背景给对方施加压力,这种行为会让我感到自己很没用。」
凌涵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片刻后,他动了动嘴唇,「明白了,哥哥。」
「凌谦?」凌卫看向另一边。
凌谦扯着坐垫边缘精致的流苏,漂亮的眉皱着。
「凌谦?」凌卫又叫了一声。
「知道了。」凌谦从嘴里吐气似的说了三个字,垮下肩膀。
即使是将军之子,也不能和军部的明文规定公然作对,对付米娜医师这件事,算是彻底失败了,还被人家利用当成把柄。
很呕气。
得到两人的回答,凌卫松了一口气。
实在不想出现转机的事情又因为他们的插手而导致恶化,光是威胁的事,米娜医师没有勃然大怒,从而斩钉截铁地维持原来不许登舰的结论,已经是一个惊喜了。
因为这个,凌卫决定不再计较她前面对自己心理评鉴的添油加醋。
「不要垂头丧气啦,短短三天很快过去,退一步想,我可以再次登舰,我们三兄弟才有更多一起并肩作战的机会,不是吗?」刚才和乐融融的气氛,似乎被自己破坏了,凌卫也感到不安,努力微笑着鼓舞两个弟弟,「这样吧,我的薪水一直没有机会花,今天的午餐就让我请客吧。像凌谦说的,不管是乌比鱼还是钻石果,随便你们点好了。」
说着这话的时候,凌涵却在车厢壁的控制板上快速地点了几下。
行驶中的悬浮房车中止了移动,徐徐往下,停泊在最接近的停车位上。
「干什么?就算你们生哥哥的气,也用不着连饭也不吃。」凌卫不禁皱眉。
「哥哥,」凌谦挨在他的左边,手从肩膀上绕过去,勾住凌卫的脸庞,「如果真要封闭式治疗三天的话,那我们就真的需要吃一顿饱的了。」
「什么?」
「昨天晚上哥哥为了有一个好状态去见心理专家,根本就没让我们碰你一根头发。」
凌卫还在瞪着凌谦,身后两只手伸过来,果断地压住了他的肩膀,让他往后倒在坐垫上。
咿——
房车感应到压力点的变化,座椅自动延伸,展开成相当于旅程用小型床的状态。
「怎么可以在这里……」
「这里有什么不好吗?」凌涵在他耳边低声说,探出一只手在控制板上点了一下,车窗无声无息地打开。
忽然射进来的阳光,让凌卫吃了一惊。
「凌涵,关上窗户!」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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