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你现在……试一下吧。」
「呃,把你当做若言吗?」
「是的。」
天知道,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让容恬心平气和地说出这两个字来。
凤鸣偷偷打量容恬的脸色,忐忑 不安地说:「那……我真的开始练习了?」
「那个…...」
「不要犹豫,也不要吞吞吐吐。」
「我有在努力啊,至少给我一点酝酿的时间好不好?」凤鸣吧眼睛闭上,培养情绪,努力需找这种明显属于自我欺骗的感觉。
不要紧。说到底,这不过就是演戏。
俗话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
从前看过这么多电影和连续剧,正式该利用和学习的时候。
奥斯卡影帝要骗过所有观众,而他,唉,他只要骗过若言一个就好。
何况,还有容恬这么自我牺牲,肯帮他磨练演技……
狠狠地做了一番自我安慰,又挨在容恬结实有力的胸膛里,凤鸣终于下定决心,鼓起勇气,接受这个前所未有的挑战。
抿紧的双唇,好不容易张开。
「呃……若……若言大王,你好。呵呵……」凤鸣蹙脚地傻笑两声,在容恬鼓励的目光下,硬着头皮继续,「这么久不见,你……你帅了好多啊,越来越像……我家容恬了……」
容恬其实也瞬间挣扎了一下,才以无比的坚毅让自己进入角色,「多谢鸣王的夸奖。」不过……后面那一句像容恬之类的话,依我看,鸣王还是免了吧。」
「哦……」
「继续吧。」
「嗯,容恬啊……」凤鸣欲言又止。
「怎么了?」
「我忽然之间,想到一个好像还不错的主意,也许可以让我早点习惯,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
容恬温柔地凝视她,「只要对你有好处,任何事我都会肯的。是什么好主意?
「那…….我可以画个面具让你戴上吗?因为看着你的脸,我真的很难联想到若言。」
「……」
「还有就是,」凤鸣瞟瞟容恬的表情,小小声地问:「我想在面具的额头上写个大大的「若言」的两个字,就和提词机的原理差不多吧,随时提醒我面对的是若言。呃,你觉得这个办法怎么样?」
「……」
具有高难度挑战性,不可思议的练习,就这样,正式开始了。
时间的车轮,总是不管世间变还,不疾不徐地转动着的。
日落西山。
暮霭遮住城墙上的楼阁,落单的乌儿在失去光亮的空中盘旋哀鸣。
转眼,最后一丝余辉散尽,就是夜幕降临的时候。
此时是身在离国王宫的若言,对文兰沉玉这种气势来自拓照族的毒性并无深知,他所期待的,只是安神石能换来凤鸣刀自己的身边罢了。
想到余郎已经承诺在期限内交出安神石,到时候藉此要写容恬,得到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人,若言心情舒畅。
像往常一样把臣子们送上来的奏折全部批阅好叫侍卫们分头派出等待执行的王令,若言在侍女们伺候下舒舒服服地沐浴一番,召来思蔷侍寝。
即将得到凤鸣的想发,让他心灵和身体都极为兴奋,把这些兴奋发泄在闭上眼睛后河凤鸣神似的思蔷身上,知道思蔷被弄得浑身发软,连娇喘的力气都不剩了,若言才满足地放开怀里软绵绵的x细身躯,翻身在御床上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
沉睡中的若言睁开双眼。
御床上除他以外,没有别的人,昨晚侍寝的思蔷,应该明白自己的身份,早已在勉强恢复可以走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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