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储存的和类山珍,凡是可以弄到的酒菜都奉了上来。越重偏僻小城,物产不多,容虎带人翻了一下,居然从专门为士兵们存储粮食的仓库里翻出了十几大罈酒水,虽然不算什麼佳酿,活跃一下气氛也足够了。
秋蓝在原先主将府里的侍女挑选了十几个容貌美丽,聪明伶俐的,张罗著准备歌舞,这里不比皇宫,来不及准备炫目的舞服,秋月急中生智,命侍女们取了各色布匹,裁剪成彩色的长丝带挽在肩上背上,用从山林里采下的新鲜花朵别在一起,结果竟然非常好看。
凤鸣看了也拍手赞叹,对秋月说,「你有当服装设计师的潜质,要是在我们那个......呃,反正等天下太平了,大可以自己开一家服装店赚大钱。」
秋月被他夸得脸颊都红了,满心欢喜地行个礼,跑下去和秋蓝等继续嘻嘻哈哈练习歌舞。
烈儿对於那个「射我们大王一箭」的卫秋娘仍有点耿耿於怀。本来城破後,打算抓这个胆大包天的恶女人出来暴打一顿,没想到没打著她,她反而把烈中流给打了。
事到如今,碍著她是西雷新丞相手人的份上。竟然碰都不能碰。
烈儿左思右想,?终於想了个促狭的法子,跑去怂恿凤鸣邀请卫秋娘参加庆贺烈中流当上丞相的大宴。
凤鸣蹙眉道,「不是我不肯请。但这个卫秋娘凶恶得很,又极力反对先生辅助容恬。万一她在宴会上大闹起来,我们也就算了,先生未免尴尬。」
烈儿本来就是想让她亲眼看看事情己成定局,气气这只母老虎。
趁著容恬不在面前,他胆子大多了,哄著凤鸣道,「烈中流很看重他的夫人,这样的人生大事,如果不让他夫人参加,恐怕以後会有遗憾。」
「这样啊?」凤鸣挠头,半晌歪著脑袋道,「好像也有道理。嗯,那麼那请他夫也参加吧。我亲自去一趟。」
「不不不,鸣王忙别的吧。这件小事我来就好了。」
得了凤鸣许可,烈儿一溜烟就窜了去关卫秋娘的地方。
见了门口看守的侍卫,压低声音问,「里面只有她一个?」
侍卫答道,「本来烈先生还陪著的,不过刚才似乎有事走开,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烈儿一听,大妙,低声吩咐了侍卫两句,命他们把锁打开,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卫秋娘双手仍被缚在身後,还和早先一样坐在床边,彷佛压根没有换过姿势,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猛然回头,看见烈儿,脸往下一沈,不屑地哼了一声,依旧把头转了回去,来个不理不睬。
烈儿咳嗽一声,「奉鸣王之命,请夫人更衣梳妆,准备赴宴。」
卫秋娘鄙夷道,「什麼狗屁宴会,烈中流那个混蛋,竟敢未经我同意,就擅自答应容恬那个混蛋。我不去!」她显然气愤之极,也顾不上女子礼仪,烈中流和容恬在她嘴里不分彼此,都成了"混蛋"。
「呵呵,你说不去就不去吗?阶下囚嘛,有什麼资格说不?你射我们大王,我还没有和你算帐呢,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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