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张大嘴,下巴几乎掉下来。
他表情诡异地看着容恬。
当然,他怎么可能会不记得容恬当时那个石破天惊的方法。这家伙,不会真的弄了个古往今来第一个保险套出来吧?
什么极端精彩,根本就是极端淫荡!
"你……你说的是……"再确定一次。
" 当时就下令命他们去制了,可惜后来事故不断,没有功夫用上。上次在船上本来要拿出去用,子岩那小子又偏偏扫兴。"容恬张开手掌,献宝似的把掌心里面的东西递到凤鸣眼下,笑得像一条准备享受美味的狐狸,"用最柔软的羊肠做的,很有弹性,戴上这个做,一定别有一番滋味。怎样,很有趣吧?"
凤鸣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有趣你的头!
凤鸣无奈地用双手抱住自己的头,拼命一阵摇晃。
"凤鸣,先不要太兴奋,等我们试用的时候再激动不迟。"
兴奋的是你这个荒淫无道的昏君吧?
天啊!我是命中注定要和这条不知廉耻的色狼捆在一起吗?
"凤鸣,你都兴奋到发抖了呢。真好,本王就知道要不时有点新鲜玩意才有趣。肌肤紧贴是一层趣味,隔着一层羊肠,又是另一层趣味。"
"我不要啊!"凤鸣大声抗议。
但他的抗议在一头色狼面前通常都不怎么起作用,而且他的身子也非常不争气。还闹不清什么时候容恬一边轻吻着他,一边已经把他身上的亵衣脱个干净。指腹按压在膝后凹入的关节内侧时,热气就从那里传递到凤鸣身上。
想被容恬好好抱上一场的欲望神经,仿佛都蓦然醒觉过来。
吻或者指尖的触摸,只要是来自容恬的,都让凤鸣产生喝醉了酒般的麻痹感。
被触摸的肌肤越接近两腿之间,感觉越发强烈。男人驾轻就熟地驱动着指尖,好象用独特的密码打开了蓄满甜蜜的门。
"唔……"
膝盖被打开到最大,刚刚还感觉到冰冷空气的下体,忽然察觉到逼近的火热的性器。
套在硕大上的羊肠套有一种淫靡的光滑感。容恬戴着它,用挺立的勃起摩擦即将遭受侵犯的入口。
虽然还没有进入,但无数次感受过冲击的内部黏膜却已经忠实传递出畏惧和惊惶,回忆起印象鲜明的刺入和抽插。
甜蜜的麻痹感,在腰间徘徊不去。菊花状的入口紧张收缩着,期待变成另一种折磨。
"不……"凤鸣扭动着腰,呻吟出低沉压抑的单音,被空气撕扯成一丝丝甜腻。
"真的不要?"容恬托起他的赤裸的腰,缓缓挺着腰,让被羊肠套着的***继续摩擦菊花边缘的褶皱,使凤鸣感受它的火热和尺寸,体贴地道:"要真的不喜欢,我把它拿掉好了。"
凤鸣咬着下唇的表情极其动人。
羊肠带来的感觉陌生而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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