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儿道:「等下鸣王出来,脸上放自然点,只当什么都不知道,他脸嫩。」
「那是当然。」
几人低头贼笑一轮,烈儿才去了。
凤鸣三口扒完午饭,弄走烈儿,环视一周,房中只剩容恬和眼前一张大床,顿时兴奋得浑身毛孔都要唱起歌来。他上下打量容恬,目光简直象大灰狼打量小白兔。
容恬当然不是小白兔,含笑站在那让凤鸣打量个够本:「既然要看,不如让你看个够本。」走到窗前将窗子都关上,转身对着凤鸣,伸手将自己的腰带取下。
美人解衣最有风情,没想到美男风情一出,更是势不可挡。容恬随手将腰带扔在脚边,轻轻拉开系着披风的带子,披风也柔柔飘到地上。凤鸣看着他指尖将上衣扣子一颗一颗解开,从容优雅,只觉呼吸都不顺畅起来。
容恬一举手,一投足,都有如慢节奏的舞蹈般,悠然自得不失阳刚之美,偏又带着诱惑人的节奏。
天神精心雕凿过的轮廓,炯炯有神的黑眸,修长的指尖,连同随着衣物离开慢慢现出的肌肉匀称的颈项和肩膀,构筑成惊心动魄的诱惑陷阱。
世界上最最简单的脱衣的动作,在他做来,直如无声的艺术一般。凤鸣的心起初砰砰急跳如野马受惊,渐渐似被施了麻药,飘飘然不知所处,心里对自己怔怔道:天下之大,只有我一人可以看见容恬这个样子,他也只会对我一个人这样。
自豪感油然而生,恨不得狂叫一阵,让全天下人都知道自己心中欢畅甜美,但又唯恐破坏了当下眼福。
不多时,上衣也已除下,裸露出容恬强壮修挺的胸膛来。
他玩味地看着瞪大眼睛连话也几乎说不出来的凤鸣,柔声道:「别紧张,好戏还在后头。」长指伸向裤头的绑带。
「啊!」凤鸣大梦初醒般大叫一声:「不行!不行!」往容恬身前一扑,情绪过于激动,几乎站不稳脚,幸亏被容恬拉了一把。
凤鸣不平地嚷道:「都是你的错,每次总先把我衣服扒光,弄得我晕晕糊糊后才肯脱自己的衣服。这次说什么也轮到我扒你的了。」一边投诉,一边毛手毛脚去拽容恬的裤头绑带,低头捣弄了一阵,冒着一额头汗地不耐道:「和平日一样的结,怎么今天偏那么难解?可恶!可恶!」
容恬见凤鸣努力和自己的绑带奋战,实在忍俊不禁,笑着伸手帮忙,边道:「先说好,既然是抱我,可要让我好好满足。」
「那当然。」
「不会我还没有满足,就有人大喊累了吧?」
「绝对不会。哈哈!」凤鸣忽脸露喜色,抬头宣布:「解开了。」指尖一挑,长裤随绑带一同掉到地上。
容恬身上只余一条短裤,却毫不羞涩,大大方方任凤鸣观赏。
凤鸣喜不自禁,保证道:「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抱你,让你彻底满足。」
「那好。」容恬摊开双手:「你先抱我上床。」
「什么?」凤鸣愕然。
「我主动的时候,哪次不是体贴地把你抱上床榻?」容恬好笑地看着凤鸣。
容恬说的倒是实话,凤鸣心里做个大大的鬼脸。
说了让容恬满意,那就一定要体贴温柔。鸣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等凤鸣气喘吁吁将容恬「拖」到床上后,还来不及来个狼吻,容恬忽又开口道:「我要喝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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