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没想到烈儿的手段如此厉害,略微愕然。
容恬解释:「永殷的二王子与瞳儿私交较好,瞳儿登基,他第一个送了贺礼过去。」
烈儿露出贼笑:「日后西雷起兵讨伐他国,象同国这种多年的敌国也就算了,但永殷一直和西雷关系友好,又是
盟国,没有借口还真难以下手。偏偏永殷就在西雷隔壁,将来若不攻占永殷,西雷无法扩展。呵呵,这下瞳家小
贼可帮大王解决了大问题了――他们永殷的太子送贺礼给西雷的篡位反贼,大王日后夺回王位,出兵攻打他们也
是应该的。」
凤鸣这才明白,容恬这个王位丢得大有文章。
容恬的心思却在别的上面。他才亲到凤鸣的嘴边就被烈儿进来捣了局,正寻思着怎样再抓住凤鸣亲热一番,对碍
眼的烈儿咳嗽一声。
烈儿最知他心意,顿时领会,挤眉弄眼道:「大王若没有指示,属下继续巡查去了。」一溜烟跑开,遇到守在厅
门的容虎,大声道:「大哥你猜错了,他们衣服都还在身上,根本没完事。打赌的银子记得回去给我。」笑着走
了。
凤鸣隔帘把烈儿的话听个清楚,羞得几乎想钻到桌底去,被容恬一把拉住。
容恬痛心道:「我们的动作竟比属下估计的要迟钝,这是何等耻辱?不行,要加快速度才行。」
凤鸣翻个老大的白眼,见他身上刚刚才包扎好的伤口还依稀渗着血,实在舍不得给他两拳,只好软语道:「你浑
身都是伤,好好休息一会吧。」主动送上两个亲吻,又道:「天气好冷,你就这样抱着我。」
容恬想他想得极苦,怎忍心违背他的心意,遵命而行,将凤鸣抱得紧紧。
凤鸣腾出手,细细抚摸容恬俊脸,短短数十日,竟消瘦不少。
这些日子总在暗中气恼容恬,怪他将自己留在鹿丹手上不闻不问,还诈死惹人担心。现在想想,容恬在这么短的
时间内,与瞳儿打了一仗不说,回西雷救出太后,再日夜兼程赶赴东凡,千里迢迢弄来天花病毒,又要派人刺探
北旗军情,又要做好诸般假冒北旗伏兵的布置,又要顾及其他小国例如永殷的形势,最后在快成功的时候,又被
鹿丹一计使出,被迫在条件尚未成熟的情况下硬闯王宫
,浴血奋战一场,如此操劳,恐怕连铁人也熬不住,真是难为这位西雷王。
容恬熟悉的气息近在鼻尖,凤鸣静静凝视梦中见过百回的轮廓,依稀象活在最美的梦里似的,露出恍惚的笑容。
容恬温柔地看着他道:「傻笑什么?你眼中迷迷糊糊的,是不是想睡觉?」
凤鸣摇头,深深望着容恬,轻声道:「我怎么舍得闭上眼睛?」
两人都觉得象被冬天的阳光融化似的,丝毫不觉寒冷,搂得更紧,希望一辈子也不用分开,就这样静静呆着就好
。
时间无声流逝,殿外剑拔弩张的危势已被抛之脑后。
太阳在他们彼此的凝视中匆匆奔跑,从天空正中跑到西边,不小心嗅到空气中远远传来的甜味,羞红了整张圆脸
。
平静终于被打破。
容虎疾步走了进来,道:「外面的守兵忽然退开,鹿丹国师来了。」
容恬默然片刻,虎目中逸出一丝旁人无法察觉的敬畏:「好快的手脚,他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对付了军方。」
鹿丹匆匆入内,脸色带着不寻常的红晕,一见凤鸣便道:「天花的传染忽然厉害起来,军方将领竟全部染病,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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