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亭正哭得伤心,闻言猛然抬头,咬牙道:「战!」
林荫当日因为怨恨凤鸣和太后指出北旗伏兵,曾对她说过凤鸣是不祥之人,一出现就毁了圣湖,一定还会为东凡
带来更大灾难。她现在失去林荫又失去父亲,旗下将士成千人死去,怒火滔天中,这些帐一股脑算到凤鸣头上。
「慢!」五军佐终于开腔:「徒然厮杀无益。解决天花的肆虐才是最重要的。请鸣王先将十三军佐放了,表示一
下诚意。」
凤鸣知道鹿丹已经做了功夫,当然也懂顺应时势,点头道:「我们对十三军佐本无恶意,容恬也只是为了救我而
闯入东凡王宫。如果五军佐也有诚意,我们不但可以立即释放十三军佐,还愿意派出十名精锐,随你们到染上天
花的军营中与染病的士兵接触,向你们证明我们确实知道如何使人不感染天花的方法。」
东凡阵营轻哗。
这样确实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鹿丹趁机道:「这样吧,先请鸣王释放十三军佐和派出证明的人,至于鸣王和西雷王等,请暂时移动到鸣王暂住
的宫殿里等候消息。」
「也好。」
烈儿掏出匕首,割断军亭背后的绳索。军亭双手一得自由,立即反手竖掌朝烈儿腕间斩去,欲夺烈儿手中匕首。
烈儿虽模样娇柔,却是容恬身边两大侍卫之一,怎轮到军亭乱来,手腕一翻,匕首铁柄已在军亭虎口狠狠敲了一
记。
军亭吃疼,闷哼一声,转身飞扑,指尖直向五步外的凤鸣眼睛戳去。
众人惊叫。
「鸣王小心!」
「十三军佐……」
一股大力从身侧涌来,军亭去势顿时中断,身不由己被推下高台。是容虎赶来了。
「十三军佐!」
「十三军佐请莫冲动!」
军方数人冲前将她扶住。
凤鸣被军亭疯子般的行为吓了一跳,挨得容恬更紧。烈儿拍拍容虎肩膀,低声笑道:「女人你也敢打,小心我回
去告诉秋篮。」
容虎淡淡道:「你敢离间我和秋篮,我就找你的永逸算帐。」
烈儿哼哼两声,闭嘴乖乖回到凤鸣身边站好了。
军亭挣扎着站起来,喝道:「不要管我,我要这些辱我东凡的人偿命。」她一腹怨气无可发泄,居然硬把矛头对
准凤鸣。
凤鸣眼神无辜地看着她。
容恬不作声,心道:女人的直觉都很厉害。这军亭已经不知不觉嗅到里面阴谋的味道,隐约明白我们就是祸首,
只是头脑尚未清醒,不能将事情连成一串加以分析。稍予时间,她将象鹿丹一样猜到里面的玄虚,必须要在此之
前除掉她才行。
移动目光,找到对面人群中的鹿丹。
鹿丹竟似明白他的意思,微微颌首。
容恬发出一声长叹。
「怎么了?」凤鸣在一旁问。
「没什么,只是叹息西雷之大,竟找不到一个鹿丹这般的人才。」
那边已有两三人接到五军佐示意,向前阻拦军亭。不过军青余威仍在,众人都畏手畏脚,不敢将军亭怎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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