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尿湿了裤子。他们确实是北旗人,但否认自己是士兵,只说自己是北旗的普通百姓。」
苍颜也露出诧色:「那他们为何身着黑服隐藏在平昔郊外?身边为何又有北旗兵营的兵器?」
「对啊!他们连自己是怎么来到东凡的都不知道,一个个神智不清,言语混乱,我审问了半夜,气得不得了。」
邪光露出恼色:「刚才光应那小子到我军营中,知道我还未审出结果,竟然取笑我用刑手段不够毒辣,震慑不住
那些俘虏。我一气之下,吩咐属下将这些俘虏各送一个到其他军中,哼,看看他们能问出些什么。」
凤鸣心中微微一动,脑海中象闪过一点划空而过,不可捕捉的光,努力想查究清楚,却始终无法思索明白,想到
后面,太阳穴突突作疼,不禁两手捧着头皱眉。
苍颜见状,关切地问:「鸣王怎么了?」
「头有点疼……」凤鸣不好意思地笑笑:「最近不是这么疼就是那里疼。」
「可要叫御医?」
「不用,不用的!」凤鸣生怕又惹来苦得叫人害怕的药方,站起来道:「我回去休息一会就行了。如果有新的军
情,还劳烦苍颜大人派侍卫通知一声。」
向众人打个招呼,骑马回宫殿。
到了宫殿大门,几名侍女迎出来站在台阶上等候,两名侍从上前牵马。凤鸣从马上翻身下来,一脚还在马镫上,
猛然头昏眼花,抓住缰绳的手一时没握紧,「砰」一声,天旋地转摔在厚厚的积雪下。
第十章
「鸣王!鸣王怎么了?」
「来人啊!」
「随茵姐姐快来啊!」
侍女们吓得一个个花容失色,提起裙边赶紧下阶跑到凤鸣身边,犹如五彩云朵将凤鸣团团包围。
随茵听见喊声,赶紧出来。
凤鸣摔到积雪上,倒并不觉得有多疼,见众侍女围上来,连忙安抚道:「没事,没抓牢缰绳,马镫又勒住了脚。
」咕噜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雪末,对随茵道:「别告诉师父,白惹她老人家担心。」
随茵脸色苍白一片,见凤鸣笑嘻嘻走到面前,一直紧张得捂住心窝的双手才松下来,心有余悸地叹着摇头:「求
鸣王下次骑马时千万小心,你要出个长短,随茵怎么向国师交代?」伸指细心帮凤鸣将发上沾到的雪扫掉。
凤鸣进门就找太后,把事情说了一遍,故意问道:「师父说奇怪不奇怪?那些被生擒的俘虏口供都一致,说自己
不是北旗官兵,只是普通北旗百姓。我看他们说的不是假话,就算有人不惧酷刑不肯给口供,但也不至于几十个
俘虏,人人都视死如归吧?」
容恬到底有什么计划,你也应该告诉我了。
太后不疾不徐地观赏鹿丹命人送过来的东凡书画,漫不经心道:「这有什么奇怪?北旗对东凡早有不轨心意,现
在祭师院大乱刚过,东凡人心惶惶,政局也有动荡的迹象,北旗王这个时候设伏兵突袭平昔,正是时候。至于那
些俘虏,害怕说出真实身份会被杀,自然推说自己是北旗百姓。一般来说,军方的人除非是在战场上,否则是不
会无缘无故屠杀没有作战能力的百姓的。」
凤鸣见她守口如瓶,老大没趣,摸摸鼻子回了自己的房间,一口气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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