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说完,鹿丹已经拖着东凡王往门外走,沉声道:「此事与大王无关,大王先回去吧。」
「本王不走!」东凡王忽然低吼一声,猛然挣脱鹿丹的手,从颈项上摘下一个红绳系着的小瓶,昂然道:「你若
将我推出这门,我就在门后把这个喝了。」
不知瓶中放了什么危险物质,鹿丹面色骤变,眼睛瞪得骇人,刚欲握拳,又似乎自觉此刻不可动怒,强压着胸膛
的起伏,叹着气缓缓道:「你身为东凡大王,怎可如此轻贱自身?」
东方王捏紧了瓶口,低声道:「祭师院祸乱朝政,百姓饥寒连年……我本来就是个失败的大王,你难道不知道么
?」
「咳咳……」打断这样感人的场面真是罪过,不过凤鸣这两声咳嗽还是中气十足,足以引起两人注意。
发觉两人视线转到自己身上,凤鸣又咳嗽两声,老气横生地劝道:「恕我多嘴,这事是国师不对。国师此刻若不
向东凡王求助,明日恐怕就从活色生香的美人变成冷冰冰的尸体了。国师一死,大王势力顿减,岂不要被那群女
人活活整死。我知道国师不欲牵连大王,不过横也死竖也死,不如大家齐心协力赌一赌,度过这次难关?」
东凡王连连点头。
鹿丹目视凤鸣,幽幽道:「本国师拿性命赌鸣王可以挫败祭师院,已经输了大半。实话说,现在鹿丹对鸣王再没
有从前的信心,也不希望大王被牵扯进来。」
「呃……这个……」凤鸣脸红过耳。
「不过……」鹿丹却又浅笑起来:「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鹿丹再不能勉强阻止。唉,你这性子为人君主,叫
我怎么安心扔下?」最后一句,是对东凡王说的。
东凡王顿时脸色一喜,走到凤鸣面前,深深拜倒:「时间紧迫,请鸣王赐计。」
凤鸣也松了一口气,立即滔滔不绝起来:「第一个需要的是硫化物,哦,硫化物你不懂是不是?硫酸,你们有没
有见过硫酸?火药呢?……什么,没听过火药?那那那……那硫磺总该听过了吧?……」
解释了半天,东凡王依然一脸莫名其妙。
鹿丹试探着道:「鸣王何不用纸笔画出来?」
「那是元素啊,要我画离子结构图给你吗?画了你也没有显微镜啊!」凤鸣挫败地低吼一声,坐在床边挠头。
窗外雪越来越大,地上已经铺了白茫茫一片,鹿丹在三人中最为从容,走到窗边关了窗户,又扬声道:「随茵添
火。」
随茵轻轻应了一声,进门添了柴火,无声退了出去。
房那顿时暖和不少。
「那个……」风弄闷了一会,重新振作起来,放弃化学语言,抬头用古代人尽可能听懂的词汇问:「火山附近,
有没有什么奇怪的矿物质?例如看起来颜色古怪的石头,闻起来味道很怪的气体。」
「山上的石头千奇百怪,鸣王问的这些问题,叫人如何回答?」鹿丹蹙眉摇头。
东凡王却眼睛一亮,猛然站起来问:「味道很怪的气?死气眼喷出来的气味道不就很怪吗?」
鹿丹咦了一声,显然也想起什么,点头道:「不错,我竟没想起来。」
「说仔细点,那气体有什么古怪?」凤鸣一阵兴奋,三人凑到跟前。
「死气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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