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都以为我死了吧。」随茵揉揉眼睛,收拾了炉子:「火炉已经整好了,鸣王若还是觉得冷,就唤奴婢添火吧。
」
她出了房,不一会又转回来,手里端了一个小盘,里面放着一壶酒和一个杯子,微红着脸道:「这是东凡特产的
酒,国师最爱喝。奴婢拿点过来,鸣王喜欢喝上一杯,可以驱寒。若是不爱喝,奴婢就收回去。」
凤鸣点头道:「知道了,你留下吧。」
随茵放下盘子,转身出去了。
随手倒了一杯,味道果然不错。甜丝丝的,不同与一般酒味般呛人,倒下喉咙,暖洋洋的叫人直生睡意。
反正无事,凤鸣不知不觉连喝了三四杯,赫然发现眼前景物摇晃起来。糟糕,此酒虽甜,酒劲却非同小可。步履
不稳地站起来,一个不留神,几乎摔倒。
身后响起鹿丹的惊呼:「鸣王小心!」
昏昏沉沉的凤鸣已经倒在另一个绝世美人的怀里。俊美的脸染上红晕后显得可爱动人,凤鸣微笑着在鹿丹怀中仰
头,口齿不清地道:「原来是国师。我尝了东凡的美酒,果然名不虚传。」
鹿丹不料凤鸣酒量如此差劲,哭笑不得道:「鸣王不能喝就少喝,这酒后劲奇大,常人不能多饮。」
凤鸣目光迷离,模样分外逗人:「那酒象极国师,凤鸣忍不住不喝。入口香甜,其后才知厉害,有趣有趣。」他
摇摇晃晃站起来,吐着香甜的酒气凑到鹿丹脸侧,竟猛然咬了鹿丹耳垂一口,含混道:「国师真是天姿国色,你
知道一笑倾城的故事么?孙子兵法里面的美人计,正需要国师这样的美人才能施展。」一个趔跄,居然摔在地上
,不省人事。
次日宿醉醒来,头疼无比,凤鸣哀叫了一个早上。可惜身边没有容恬疼爱,又没有秋篮等贴身侍女呵护,只有一
个随茵,急急忙忙端来热水帮他敷了一会,就只会捏着手绢在一旁着急。
一路上凤鸣无数次盼望半夜醒来会听见追杀声满天响起,西雷军如神兵一样杀到,但事与愿违,行程风平浪静。
鹿丹两三天没有露面,不知是否有事暂时离开。凤鸣问了几次,随茵都说国师正忙。
又过几天,随茵进来禀告:「鸣王,我们要离船了。」
凤鸣奇道:「到东凡了?」
「哪有这么快?」随茵说:「国师说我们不再坐船啦。」
半个时辰后,果然听见船靠岸的动静。几个体型高大的侍卫走进来,恭敬地请凤鸣离船。凤鸣在他们团团簇拥下
登上河岸。
岸边已经准备了一辆华丽的马车,凤鸣上车,发现鹿丹正坐在车上倚窗沉思,转头对他浅浅一笑:「刚下船就要
闷在马车里,鸣王大概会觉得不习惯吧。」那瞬间转眸的风情,当真美得不可方物。
凤鸣默默坐在一旁,马车开始缓缓移动,沉重的车轴发出枯燥的磕碰声。
「有一事,不知鸣王可肯告知?」鹿丹看似随意地问:「不知美人计,出自哪里?」
「孙子兵法。」凤鸣也看似随意地胡扯。
「那不知……著书者何人?」
凤鸣沉吟片刻,露出追忆的神情,深深叹道:「他是教导我兵法的师父,他一生隐居深山,却写出了两本绝世奇
书,其中一本名为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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